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一百四十八集 在他指着我的手指上横断切去 炮子头发出一声惨叫 这忽然的声音听得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啊 再看豹子头 左手握着右手的伤指处 不停的咧嘴大喊着 食指连心 这种痛是追星的痛 绝非一般人能忍的 不过我却稍有遗憾 我的刀比小朵的慢太多了 那如果是小朵 那这一刀只需三分力度 炮子头的手指就肯定不保了 而我这一刀 只需伤肉断筋而已 你 虽然疼得嗷嗷惨叫 但炮子头依旧没忘骂我 话音未落 我回手抓起桌上的啤酒瓶 毫不犹豫的朝着炮子头的脑袋上砸去 就听砰的一声闷响 啤酒瓶里剩余的半瓶啤酒随着破碎的玻璃飞扬的到处都是 而泡子头不过是晃荡一下 便瘫在地上 这连续发生的一幕 几个酒后的小弟刚刚反应过来 其中一人去扶着豹子头 另外几人便朝着我冲了过来 你们都给我住手 忽然包厢的方向传来一个女人的交喝 众人一愣 不由得转头 就见过道上站着五六个人 而刚刚喊话的女人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她长得不错 丹凤眼 柳叶眉 穿着一件薄薄的羊绒衫 领口处是深微型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深微的两胸之间 竟纹着一朵娇艳欲滴的鲜红玫瑰 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看到这女人时 我心里不由得一惊 这女人竟然是当初钱老八和郑老厨的居上 我曾救过的两个老千之一 玫瑰姐胡闺丽 我知道他是奉天人 只是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遇到 这几个混混似乎没把玫瑰姐放在眼里 一个个盯着他的胸不怀好意的挑衅说 你谁呀你尽管闲事啊 玫瑰姐红嘴一抿 不屑一笑 我谁 说出来怕吓死你们 我是四爷的人 你们要是再敢找事 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刚刚还趾高气扬的几个人一听到四爷的名字 立刻没了 他们连声道歉 扶着炮子头转身便走 几人一离开 玫瑰姐便立刻走到我跟前 一脸惊喜的说道 真的是你啊楚兄弟 上次哈北一别 这转眼都小一年了 要不是你 上次姐姐就折在哈北了 我前几天还和老高说呢 找机会再去哈北 说什么也要当面感谢你一下 玫瑰姐很热情 她一再表达着对我当初出手相助的感谢 其实呢 我当时帮她不过是顺手而已 可也就是这随手之举 便中得善果 寒暄了几句 玫瑰姐让另外几人回了包厢 而她则又点了几样小菜 几瓶啤酒 陪我在伞桌上边吃边聊着 朱兄弟 你怎么来奉天了 说着她向窗外看了一眼 你来不会是和通济酒店的厂子有关吧 这附近只有通济一家这种大型厂子 玫瑰姐能猜到我倒是一点都不意外呀 我点点头 说道 对 朋友 和这厂子老板关系不错 让我过来随便玩几天 我并没有和玫瑰姐说我是来抓签的 毕竟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可我话音刚落 玫瑰姐放下酒杯便直接说道 缓几天是不是让你来抓签啊 姐和你说实话 如果真是让你抓签 我劝你最好别管 为什么 我奇怪问了一句 我这么跟你说吧 通济的老板叫安阳 是白道某著名人物的小三 而通济这个厂子主打大鹅厂 别看台子不多 但是流水很大 并且他们用的设备都是国外最先进的设备 这开业以来 把白家以及四爷的高端客户抢走了不少 四爷家大业大倒是无所谓 但听说白家一直对他们不满 黑道的人爱于安阳背后的男人不敢在他们厂子搞事 但不代表蓝道的人不去通缉搞事 哎 这里面的水深着呢 所以姐劝你尽量别淌这趟浑水 谁知道会涉及到谁呢 玫瑰姐善意的提醒着我 我心里也是一动 看来这趟抓签我必须要慎之又慎了 不过我还是有些好奇 随口问了一句 这四爷和白家也都是做赌的 你不知道 玫瑰姐瞪着漂亮的大眼睛 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我的亲弟弟呀 白家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白家大女儿白敬亭就是哈北邹家的大儿媳呀 邹家能在哈北打下这么大的基业 有白家的帮忙 也有四爷的鼎力相助吼 我不由得一怔 从哈北到奉天 我竟然还没跳脱出周家的圈子呀 那四爷呢 玫瑰姐笑了 用筷子指着我 娇笑着说 哎呦 我的好弟弟啊 你还是混蓝道的呢 居然不知道四爷 四爷原名秦四海 人称关东赌王 别说关东三省走蓝道的 就是放眼全国的千门高手 有谁不知道秦四爷 这么说吧 秦四爷参与的厂子不说遍布全国也差不多了 像云滇 巴蜀 齐鲁 耶城等地 都有四爷参股的场子 我更加好奇了 又问道 那这些外省市的厂子 他怎么能插得了手 按我所想 偏门生意一般都是当地有一定背景的人才能做起来 就算他四爷是一条真龙 可真龙也难压地头蛇呀 玫瑰姐放下筷子 点了根长枝的绿摩尔女士眼抽了一口 才又和我解释说 你以为这些大佬们都是圈地占山的山大王 这么想你可就错了 这些大佬们的生意都是你中有我 我中有你连在一起的 就拿秦四爷的厂子来说 奉天包括周边一共三十七家厂子 据我所知 这些厂子四爷单独占股的不超过一半 其余的厂子都有各地大佬们的股份 这些人资源共享 能量互补 一起闷声发财 和他们一比 咱们就是小虾米而已 说着 玫瑰姐又抽了口烟 继续说道 就拿姐姐我来说吧 我现在就在四爷的厂子里做案灯 听着好像挺风光的 好像是给秦四爷做事 但实际上别说四爷和连四爷身边的人都见不到 说白了 就是个打杂的而已 玫瑰姐酒没少喝 说话也更随意些 玫瑰姐说的这些情况我倒是听说过一些 像是濠江的很多大型娱乐场所 很多都是股份互通的 没想到内陆的地下场子竟也有这种情况 酒足饭饱 玫瑰姐起身准备买单 他起身时 羊绒衫下白皙嫩滑的小蛮腰便露了出来 这一瞬 我的眼睛不由得死死的盯在上面 玫瑰姐也注意到我眼神有些不对了 她便一脸媚笑的说道 弟弟 这是小女人了 别急 一会儿姐姐给你安排一个吧 我顿时有些尴尬 其实我看的并不是她的小蛮腰 而是她牛仔裤上那条黑色的玫瑰暗纹的腰带 今天在通缉的场子里 那个小老头 佛牌女 以及我在监控里看到的那些些钱钱的人 他们大部分都是把腰带露在外面的 因为前一天喝了酒 加上睡得晚 等我中午起床收拾好后吃了早餐再去厂子里食 这里已经是人声鼎沸 热闹非常了 安阳和柳志恒也在厂子里来回的走动 连续多日的损失已经让两人焦头烂额了 我随意的看了会儿 便被一个百家乐的台子吸引了过去 走过去一看 就见一群赌徒都围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这男人一脸严肃 神情紧张的坐在台子前 他穿着讲究棕色的皮夹克 手腕上戴着一款铁牢 他的面前放了足有一百多万的筹码 我特意看了下他腰间 他的腰带是在羊绒衫的下面 根本看不到的 跟着我又看了一眼路单图 上面只是三四个红蓝的圆圈 看来这薛牌是刚刚开始的 牌桌上也没人下注 所有人都在看着这中年男人 就见中年男人手一挥 狠狠的说了一个字 非 所谓飞牌 是指所有人都不下注 和官按照正常的规则发牌 一般赌客选择这样的做法 无非是为了看路和等待好路子 和官 发牌 亮牌 装赢 继续 中年男人沉声说道 和官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闲影继续飞 接下来的十几局 中年男人都选择飞牌 而在他飞牌之中 没有一个赌客上前压住的 我不知道中年男人是不是包台了 但能感觉到周围的老赌客好像对他都挺敬畏的 随着连续的飞牌 录单图上竟显示了五连桩 怕不是要出长装了吧 周围的赌客低声议论着 而中年男人这一局没选择飞牌 就见拿起一个十万的筹码直接拍在了庄上 他这一下 旁边就有赌客小心翼翼的问说 周哥 我们能跟着下点吗 叫周哥的中年男人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看来他没保胎 一转眼 桌上的筹码便已经有了十七八万 和官发牌 这个周哥性格似乎很爽快 他也不晕牌 让喝官直接开牌 牌一亮 庄家八点 不用补牌便直接赢了 周围人再次低声议论着 长庄 所有人都认准了是长庄 对于所有百家乐的赌徒来说 常装常衔是他们最喜欢看到的 那周哥的思路和这些赌徒们一样 周哥又下了十万 周围人也跟着下注 弦上依旧没人下注 和官发牌 亮牌 没有晕牌的过程 速度似乎提升的很快 庄又一次赢了 众人在欢呼之时 我的目光则在人群中穿梭着 我想看看有多少人的腰带露在外边 可看了一圈 我心里便有些失望 这群人中 腰带露在外面的最低也要十几个人 难不成他们还都是老千 我正想着呢 忽然就听啪的一声脆响 周哥这一手竟下了五十万的筹码 他这一下 所有人都跟着下 不过一瞬间 庄尉的筹码便超过了六十万 眼看着和官就要发牌了 那忽然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在弦上放了十万的筹码 他这一下立刻成了众矢之的了 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变得不太友善了 和官发牌 贤家的年轻人开始晕牌 这一瞬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而我的眼睛则死死的盯着年轻男人的腰间 那是一款普通的鳄鱼腰带 腰带卡子上那条鳄鱼张着大口 似乎要将厂子里的钱全都吃进去 我现在几乎可以肯定的是 这个男人就是老千 可让我更加奇怪的是 每天不重复的派人来出签 这背后的人实力肯定不小 所以我决定不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