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十二集 老板先是看了一眼门外 我猜他是在看侯军是不是也来了 见没人进来 他马上说道 扑克卖没了 明天才送货 你们明天来吧 你当我瞎吗 老黑忽然大吼一声 把老板和我都吓了一跳 他指着旁边的货架 那不是扑克 难道说还是卫生巾啊 货架上赫然摆放两种扑克 一种是姚记 一种是我们常玩的三a 其实我怀疑这两种都应该是侯军放的 只是因为我们始终玩三a 我也就懒得去看姚记是不是有猫腻了 打开一副三a扑克 老黑拿起一张牌 背面对着我 他还特意用另外一只手捂着旁边 好像怕跑光了一样 小心翼翼的问我说 你不是说老金扑克都能认出来吗 你告诉我 这张是什么 老黑状如铁塔 貌似恶煞 但此时的举动竟幼稚的像学龄前的孩子 黑桃三 老黑傻眼了 他前后又反复的查看 依旧没看出什么 怎么可能 那这张呢 方块六 这张红桃针 那这张呢 你有完没完呢 这种做法实属无聊啊 但老黑已经确信 这牌的确有问题 一声脆响再次把我和超市老板吓了一跳 就见柜台上的钢化玻璃面竟被老黑一拳砸碎了 侯军 我拿你当兄弟 你去拿老金扑克搞我 我去你的吧 老黑破口大骂 可骂了两句 老黑马上又摇头 自言自语道 不行 不能告他妈妈 他妈妈人很好 俺得叫姨告他爹 他和他爹一样 都是吃喝嫖赌坑蒙拐骗的烂货 一旁的超市老板早已吓得面无血色 毕竟这事儿他也脱不了干系 认识了扑克 我以为老黑一定会暴走 去找侯军把之前的钱要回来 再打他个天翻地覆 可没想到 老黑摆弄了一会儿扑克 竟叹息一声 靠 算了 就算需要钱他也没钱给 看他妈妈的面子 我就放他一马 全当我瞎了眼 把这个狗东西当兄弟 欠他的钱也不给了 以后我就当不认识他 说着 老黑又指着老板说道 还有你 你也不是好东西 告诉你 今天这玻璃和扑克钱你也别想要了 我在一旁哭笑不得 这就是老黑 憨的犯傻 又傻的可爱 从超市出来 老黑一直垂头丧气 他问我怎么也认识这一盘 我只说之前见过而已 并没有多说 我本打算回家的 可他一直跟在我身后 等我快到家时 他才说想请我喝酒 但他今天还完侯军的钱 全部家当就只剩下一百二十多块了 又怕不够 看着有些不好意思的老黑 我淡淡道 没事 我这里有钱 可以请你 老黑想了下 忽然他猛拍大腿说道 我怎么把那个地方忘了呢 走 我带你去 吃喝随便 都不要钱 不过我得提前和你说 那地方的局部上你千万别玩 里面搞事的人特多 在老黑眼里 我还是个只碰巧认识魔术扑克的小赌徒而已 不过这样也好 我还可以继续探探他的人品到底怎么样 千门八将中 除了之前说过的专门负责劝人入局的提匠外 还有一种火将 火将的作用类似杀手或者打手 当签数解决不了问题时 就需要武力 这个时候就该火将出手了 而老黑就很适合这个角色 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他侯军出千 并且还请假陪他去认扑克的原因 想在千门立万 城爷开疆扩土 单靠我一个人是不够的 我需要帮手 老黑就是个不错的人选 老黑带我去的地方是中心区的老街 和周围的高楼大厦相比 这里略显破败 青砖褐瓦 挥石路面 走进街道 那种平常烟火气顿时扑面而来 吆喝声 炒菜声 喝酒划拳声 打骂孩子声 从狭窄音色的筒子楼里不时的传出 和老黑走到一个灰迹斑驳的旧楼前 老黑意直了 一边说道 就这里 抬头一看 就见楼顶上三个锈迹斑斑的大字 棋牌室 进门就是一个开放的房间 房间里随意的摆放着几张油渍很重的餐桌和长条椅 十几个男人围着几张桌子正在狼吞虎咽 一见老黑来了 后面厨房就有人探头打招呼 哟 这不是老黑吗 好久没见你了 跑哪儿发财去了 发个毛的财 要是发财还能跑到你这里蹭白食吗 给我炒几个菜 今天就在你这儿喝点 找了个位置坐下 老黑给我简单的介绍这里 原来老黑曾在这里看场子 后来嫌每天太无聊 就不做了 别看这里环境一般 在哈北却是大名鼎鼎 每天单是麻将就要摆上上百桌 至于扑克牌 酒头子之类的赌局也有几十桌左右 而我们吃饭的房间也是专门为赌客准备的 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开火 吃喝随时一分钱不收 据老黑说 有很多附近的邻居也不打牌 但就来这里蹭饭 老板呢 也照样默认 从不赶人 至于老板的收入 就是台费 比如麻将 每人五十 一桌两百 玩的再大一些的 台费就是每桌四百或者更多 像扑克牌九头子局则是有人专门抽水庄稼一把赢超过两千抽百分之五 不超两千一分不要 并且老板很讲理 只抽庄稼 不抽闲家 我听着暗暗称奇 心里也简单算了下 就是这种杂乱无章的管理 老板每天的入账不会低于五万 本来我和老黑还打算喝点酒 但被他这么一说 我也没心思喝了 让他吃完就带我上去看看 老黑虽然答应 但还是一再的嘱咐我 这里龙蛇混杂 常有老千出没 让我只看别玩儿 我心里暗想 老千 我不就是老千吗 吃过饭 跟着老黑爬着颤巍巍的木质楼梯上了二楼 放眼一看就知道老黑说的不假 别说大厅和包厢了 就连过道上都摆着麻将桌 扑克和牌酒之类的局是在四楼 我俩上去时 整个四楼早就人头攒动 热闹非常了 老黑在这儿还挺有名气的 不时的有人和他打着招呼 有叫他老黑的 也有叫他黑哥的 无论叫什么 都能感觉到这些人对他还是有几分忌惮和尊重的 最有意思的是 我们走了一圈 老黑的手里多了四百块钱 是有人坐庄赢钱 顺便给了他洗钱 到了最里面的一个扑克局势 老黑停住脚步 本来庄家正在洗牌呢 一看老黑来了 立刻笑呵呵的打着招呼 说 这不是我黑哥吗 好久没见你了 来牙几把呀 庄稼一说完 闲家的散客也都纷纷给老黑打着招呼 还有人给老黑让了一个位置 让他坐下 本来老黑还劝我说不玩的 但他却大大方方的坐下 把手里的四百块钱往桌上一拍 对着庄家说道 有一把四百不翻 输了我就走 他们这个局玩的叫拉九 是哈北民间流行的一个玩法 规则很简单 每人发三张牌 相加之后比最后的点数 a算一点 八 JQK全都算零倍 其他的都按牌面点数算 九点最大 赔付五倍 八点是三倍 七点是两倍 七点以下都是一倍 如果庄盒嫌的点数一样 则庄营 不过这种情况无论几点都按一倍算 不再翻倍 拉九也有豹子和顺子 但只有豹子三才算豹子 赔付十倍 其余的都不算豹子 按正常点数计算 顺子也只算二三四 因为相加正好是九点 赔付八倍 其余的顺子也都只正常算点数 至于老黑刚说的不翻 意思是他下这四百 无论来几点 就算是豹子三 他也不翻倍 都按一倍算 一般说不翻的都是没钱了 因为一旦翻倍 输了没办法赔给庄稼 这种玩法简单粗暴 又没有技术含量 深得赌柜们的喜欢 老黑的点子不错 第一把他就发了j七a八点 而庄稼是五点 那正常情况下老黑下四百八点两倍 老黑是可以赢八百的 但他说了不翻 就只能赢四百 玩了一会儿 老黑的牌运还不错 赢了两千多块钱 他见我站在一旁 怕我无聊 便拿出一千块递给我 说 这局挺好 你也玩会儿吧 没事 输了算我的 老黑对钱看的不重 人也很仗义 但我摇头拒绝 我依旧遵守我的规则 任何局我都是以先看为主 等确定没问题之后 我才会上场 这局我看了一会儿 可以确定的是庄家出枪了 只是这庄家的手法很垃圾 他出现的方式也就是一种抵扣 就是偶尔发底下的一张牌 可能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手法不行 一般时候还不太敢发 有两把手指都搭在下面一张牌上了 但因为紧张却没发出来 我心里暗自好笑 这种连三脚猫都算不上的手法居然也敢用啊 真不怕被抓后剁了双手啊 除了观察牌桌上 我还注意到赌桌周围的情况 虽说这里不是正规赌场 只是个棋牌室 但也会有暗灯出入 只是这场子太大了 暗灯好像不太够用 我看了这么久 只有一个暗灯模样的人过来过 也只是在牌桌上看了几眼 便又走了 道士旁边一个穿着脏兮兮 一头乱发 脸上都是灰痕的年轻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年龄不大 看着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 穿的衣服也是又肥又大 还有几处补丁 看这装扮根本看不出他是男是女 但我发现他的眼睛很漂亮 清澈明亮 开始我以为他是厂子里伪装的暗灯 可看了一会儿 我发现这个乞丐一样的年轻人注意力不在牌局 只在谁赢谁输上 凡是看到赢钱的 他都想往前凑凑 看来应该是个想蹭洗钱的小乞丐呀 因为拉酒的玩法是先下注 发完三张牌后 贤家分别和庄家比点数 没有要牌和再下注的过程 这也就导致贤家想出签 除了藏牌换牌 再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哪怕你认识牌 再找个居上也没用 因为发完就直接比 就算明着发 结果也都是一样的 而藏牌就意味着身上留脏 随时都有暴露的风险 想要赢钱 最好的办法就是坐庄 这个局庄稼不是固定的 谁出豹子三或者二三四的顺子就可以抢庄 如果有钱袋的不够 不想做庄的 还可以几百块把庄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