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二十四集 我笑了 这是发自肺腑的笑了 这就是女人呐 矛盾的女人呐 当你想要她时 她不甘 她委屈 她用各种各样的方式表达她的不满 可当你按她的意思却什么都不做时 他又开始觉得你是不是嫌弃他了 原来你会笑啊 苏梅再次送了我一个白眼 是啊 我会笑 只是好多年没有这么发自肺腑的笑了 到了一楼大厅 还没等出门 就听身后有人喊我的名字 一回头 就见陈小雪踩着高跟鞋扭扭哒哒的朝我跑了过来 她鞋跟很高 还不敢快跑 她那一副小心翼翼又有些着急的样子看着倒是有点好笑 一到我身边 陈小雪像是怕摔了一样 立刻抓住我的胳膊说道 初六 你没事吧 我刚才就看到你上楼了 估计你是去找媒气 我就没叫你 其实我都在大厅等你好一会儿了 我知道陈小雪等我无外乎是说今天的事 我便点头说道 啊 今天的事情谢谢你 改天请你吃饭啊 我虽然不喜欢陈小雪 但她今天毕竟也算是帮了我 欠他的人情我早晚是要还的 话一说完 我转身就要走 陈小雪却跟在我身后 边走边说 你要去哪儿啊 也别改天了 你就今天请我吧 我有朋友等我 说着话 我们两人已经出门了 门口的停车场前 老黑正无聊的踱着步 见我竟和陈小雪一起出来 老黑不由得一乐 他指着我俩一脸疑惑的问说 你们俩这是清清白白的 上次我把陈小雪迎走后 陈小雪便和侯军分手 老黑一定以为是我把陈小雪办了 他现在成我女朋友了 所以我特意解释了一句 我话音刚落 陈小雪却歪头看了我一眼 娇滴滴的笑说 那可不一定啊 说不定一会儿就不清白了呢 我也没理会陈小雪的挑逗 而是直接问老黑 说 老黑 会开车吗 喂 剩三大队时我们集体考的票 我把手里的车钥匙扔给老黑 指着旁边停车场那辆崭新的桑塔纳两千说道 这车以后你看 什么 老黑和陈小雪都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桑塔纳两千在这个年代绝对属于中高档了 要知道两千年人均工资不过一千多 而对于我们这些普通人 想要花将近二十万买一台这样的车 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而之所以把车给老黑开 是我现在的身份不适合开车 老黑要出去找局 有了车更方便不说 也能提升他的身份 上了车 老黑小心翼翼的抚摸着方向盘 陈小雪也是好奇的左右看着 这车哪来的 你赢的 陈小雪问过 但我没回答 对于像陈小雪这样的人 让他知道的越少越好 见我不理他 他马上照着老黑的后背拍了一下 告诉你老黑 你好好开车 不但要做好我们初六爷的司机 还要给初六爷当好保镖 今天他被蜈蚣绑走 要不是我及时去找梅姐 弄不好今天就出事了 陈小雪倒是不忘邀功啊 而老黑一听 眼睛瞪得老大 问我说 这怎么回事啊 我把事情经过简单说了一下 但一些细节我并没和老黑说 我并不是对老黑不信任 而是有些事我也没搞清楚 老黑听完顿时暴跳如雷 他咬牙切齿的骂说 靠 蜈蚣这个王八蛋 仗着跟着钱老八混就以为了不起 除了蜈蚣 要是再敢来找你麻烦 你告诉我 别说什么钱老八 就是老王八 我要不把他的脑袋给敲开了 我也开车撞死他们这些狗日的 我知道老黑有这股狠劲儿 但我更知道 千门江湖不是打打杀杀就能解决问题的 就像几年之后一部电影台词说的那样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 江湖是人情世故啊 聊了几句八哥 老黑话锋一转 又说道 对了 六爷 我最近倒是知道有两个不错的局 但是他们玩的大 没人引进根本进不去 之前我就让老黑找局 赌场虽然也可以搞钱 但赌场龙蛇混杂 暗灯出没 偶尔去搞点钱还可以 如果常去 很容易被人盯上 就算出千不被抓到 也难保不被人背后下黑手 老黑的话让陈小雪眼睛一亮 他有些兴奋的看着我 说 你们要找局吗 我知道一个局 他们玩的也不小 就在我一姐们开的茶楼里 我可以带你们去的 其实这就是陈小雪接近我的目的 从他第一天知道我是老千起 他就时时刻刻想和我混在一起 毕竟老千搞钱可要比他做按摩和做皮肉交易来得快多了 我本不想和陈小雪掺合在一起 但今天欠了他一个人情 早晚都要还的 不如就趁现在把这个人情给还了 我也不拐弯抹角 看着陈小雪 我直接问说 那你想要多少 陈小雪先是一愣 但马上笑眯眯的说道 多赏无所谓 你赢了随便赏我点就行了 我这人可是一点都不贪心的 我心里冷笑 不贪心 哼 在我家时 我让他拿五百的按摩钱 他却偷拿了一千 这种女人的话我肯定是不会信的 好 给你三成 但只限着一次 没有以后 能感觉到陈小雪有些失落 但她还是点头答应了 陈小雪说的茶楼叫品名居 档次属于中档偏上的 据陈小雪说 她的这个姐妹从前也是做技师的 偶尔也会接些皮肉单 后来被一个客人看上 干脆就把她包了 怕她天天没事做 又给开了间茶楼 而这男人喜欢打牌 没事就组织一群人去茶楼赌 我们到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但包厢里的牌局却依旧是热火朝天 陈小雪的姐妹倒是很热情 我们一来她就邀请我和老黑上场 但我没同意 还是按我之前的规矩 站在一旁先看剧 他们玩的是炸金花 一共六个人 玩的是一百 五百两万封顶的 每个人都必须下底 不管跟不跟 都要先下一百 最大柱可以叫五百 如果闷牌五百 那看牌的就得一千根柱 当桌面上到两万时 不管几家都直接比牌 相对来说 比我和侯军之前玩的讲理一些 这局的确不错 看了一会儿扑克没问题 也没发现有人出签 并且桌上的人都喜欢温排下注 几乎每把牌桌上的钱都不少 最少时也有三四千呢 并且每隔几把都会出现封顶两万 这种局对于我来说就是捡钱呐 即使保守着玩 一晚上搞个十多万也不成问题的 玩了一会儿 陈小雪那位姐妹的男友说饿了 要下楼吃点宵夜 让我上去先玩着 我也没在推让 直接坐到他的位置 我们来时特意去了一趟银行 把我和老黑的全部家当都取了出来 毕竟有的局是需要提前验货的 也就是看你钱带的多少才允许你上桌的 我拿出两万摆在桌上 开始玩着 这个局的庄并不是轮流坐庄 而是谁赢了谁坐庄 如果你连续赢 就可以连续坐庄 像这种没有和官发牌的散局 坐庄对老千来说是最容易的出钱方式 毕竟只靠洗牌和发牌就能够掌控全局呀 但我也不着急坐庄 更没出钱 就按照正常的牌路随意的完整 毕竟在这个局上我是新人 一上来就大杀四方 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那也不叫出钱了 而叫抢劫了 虽然这些人在我眼里都是棒槌 但不代表这棒槌没有警觉的时候 这么好的橘 这么肥的一群猪 我要一点点养 慢慢的宰 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 穿着体面的中年男人 从我进门起 他就不时的看我几眼 目光冷漠 好像有些不欢迎我似的 我本以为他是不喜欢陌生人参与他们的拍局 可玩了一会儿 我发现不对了 嗯 有把牌我清楚的记住了排序 他的牌应该是对十和一个j 可开牌时 他的牌却变成了十 JQ 他换牌了 根为我那把没跟 回头跟老黑说话了 根本没注意他是怎么换的牌 当然 我也明白了为什么我一进门他就不时的看着我 他完全是做贼心虚 怕我是老千 发现他出钱 可能他见我没有任何动静 一上来还输了一些 认定我肯定不是老千 这胆子就大了许多 隔了一把 他又一次的换了牌 不过这把我看清了他换牌的手法 他用的手法叫袖剑 也叫水云袖 属袖里乾坤的一种 利用弹牌或勾手把牌运到袖子中 这种出签方式主要分两种 一种是不借助任何道具 完全靠手法的娴熟把牌藏到袖子里 并且可以做到牌在袖子里可以随意的转移 避免被人抓到时发现藏的脏 当然 能做到这种的千数水平也属上乘了 再有一种是手法不行而借助道具 比如在袖子里边做一个 那算了 不比如了 免他有棒槌看到这里时真的自己做一个 到时候害人害己呀 而我对面的这位眼镜男用的就是道具 因为他的动作稍显僵硬 发现了他出签 我便有意的避开他 他下注时 我尽量不跟 不是我没办法赢他 而是我怕他起疑心 再把这么好的局给我搅和了 但我让着他 我发现他却不让着我 有两把牌就剩我们两家时 我们都是选择直接比牌 虽然都是他赢了 但他似乎还很不满意 嘴里嘟嘟囔囔着说 靠 没钱就别玩我这么大的牌才赢这么点钱 贪心不足蛇吞象啊 这个眼镜哥是我出道以来遇到过最贪婪的老千了 一见他对我这个态度 老黑的眼睛立刻瞪了起来 一脸愤怒的盯着他 我急忙给老黑使了个眼色 让他别管 对于老千 冲动是大忌 毕竟我们是为了搞钱 不是搞事啊 但我还是要给这位眼镜哥点教训 到我坐庄洗牌时 我特意查了下牌 当然 我是边洗边查的 在外人看我就是普通的洗牌 但对于我 是既能记住排序 还可以查出眼镜哥藏了几张牌 以及藏的都是什么 眼镜哥一共藏了两张牌 一个是红桃j 一个是梅花a 到我发牌时 我便特意给眼镜哥发了红桃石和红桃q 只要他换牌 肯定就会换成十 JQ的红桃同花顺 眼镜哥也并不是每把都换牌 他也要看牌桌上钱的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