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七十一集 放下杯子 黄泽看着我又说道 先给初先生道个歉 小妹黄润太过任性 不懂规矩 得罪了初先生 希望初先生不要和他一般计较 我已经教训过他了 我拿着杯子随手转着 并没回应黄泽的话 他拐弯抹角让千老八把我找到这里 又是敬酒又是道歉的 但我觉得他的真实目的并不是这些 果然 黄泽话锋一转 继续说道 黄润输给初先生 是他学艺不清 不怪任何人 但她毕竟是我妹妹 也是个女孩子 听说初先生罚他赤身从酒店走出门外 当然 我没有埋怨初先生的意思 只是我作为她的姐姐 妹妹输成这个样子 和这个姐姐要是不出来说几句话 让我九泉之下的父亲知道 也会怪我这个姐姐不能当好妹妹的家 所以 今天请初先生来 是有个不情之请 说吧 说了这么多 黄泽终于说到正题了 千门事 千足了 既然我们都是千门中人 那我就想和初先生赌一局 我也没什么钱 就五十万的现金局 如果初先生觉得还不够 也可以加一些其他的注 比如就像你和我妹妹赌的那样 说了半天 黄泽是想帮妹妹报仇啊 我微微摇了摇头 说道 不好意思 这局我不能赢 黄泽歪着头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我看了又看 柔声问道 为什么 因为我拿不出五十万呢 我话音一落 钱老八立刻冲我说道 兄弟 钱不是问题 我有些奇怪的看了钱老八一眼 很明显他和黄泽的关系要比和我近很多 难道他要借钱给我 钱老八接着便说 我认识几个放高丽的朋友 只要你一句话 他们立刻把钱送过来 我微微皱了下眉头 这个钱老八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呀 看来得想办法把这个王八蛋搞掉 不然以后他说不定会成为一个麻烦 我的话听得黄泽笑了 他笑得花枝招展 刚要再说 忽然包厢传来一阵敲门声 接着一个公主走了进来 她的手里端着一个果盘 路过黄泽身边 把果盘放在茶几上 公主一走 黄泽才又笑了笑 继续说道 初先生 说句您不爱听的 这件事由不得你了 一周后晚七点 哈北大酒店前 希望初先生能守时 听过拉人下水 也听过逼粮为娼 但黄泽这种拉人硬堵的 我还是第一次见 这就是黄泽呀 彬彬有礼的口吻 说的话却是赤裸裸的威胁 这种笑里藏刀 口蜜腹剑的人 往往最可怕了 我要是不去呢 黄泽微微一笑 如果你不去 我可以保证 以后哈北绝对不会再有初六这个人 话音一落 钱老八便拍了拍我的肩膀 笑呵呵说道 兄弟 你可别不信王小姐的话 黄小姐当妹妹不一样 她可是邹家大老板的红人 周小贤有两个哥哥 他们所说的这个周家大老板 指的就是周小贤的大哥 而一个女人 尤其还是一个漂亮的女人 能成为一个男人的心腹 这里面的含义就不言而喻了 朱先生 你们玩 我先走了 一周后见 说着 黄泽便站了起来 他本来穿的是件吊带长裙 肩上披着披风 可刚刚一站 整条长裙竟刷的一下从上而下滑了下来 整个身上只剩下黑色的贴剂衣物了 狂泽一声惊叫 双手立刻环抱胸前 老黑反应倒是挺快 立刻把地上的披风捡了起来 黄泽拿过披风护在前胸 又急忙把裙子拉了起来 我看了一下 他裙子吊带应该是被刀割的 而黄泽这一声喊 房门立刻被重重推开 五六个西装革履的保镖便闯了进来 黄小姐 怎么了 回首的问了一句 黄泽一脸阴郁 他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 这裙子吊带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这么断了 并且还是两根一齐断的 看了我一眼 他也没再多说 带着保镖直接走了 和老黑出了夜总会 上车时 小朵正靠在后面的车门上打着盹儿 见我们上车 他才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问说 我回来了 说着 他还特意伸了个懒腰 摆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我看了他一眼 直接问说 怎么不去当公主 该睡觉了 小朵听着立刻咯咯惨笑 行啊你小六爷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其实刚开始小朵装扮成公主进门送果盘时我并没发觉 但当黄泽的裙子掉下时 我就知道一定是这个丫头干的 以后没我童颜 不许胡闹 小朵立刻嘟起嘴 不高兴的说了一句 知道了 老黑并不知道小朵易容换面的绝活 他听得一头雾水 问 叔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 我和小朵都没答话 而老黑把车启动 问我说 楚六爷 咱们和这姓黄的到底堵不堵 我看着车窗外 点点头 说道 赌 必须要赌 不但要赌 还要争取除掉钱老八 可我们钱不够呀 赢呗 我说道 老黑马上又问 可咱们总区的几个厂子都知道你是老贱 谁敢让你玩呀 陌生的局难免上不了呀 我笑了笑 回头看着小朵说道 以前呢 这是个问题 但现在有小朵在 这就不是问题了 老黑没听懂 但小朵懂了 有他这种易容改面之术 那这一切都不是问题 我原本计划的是让小朵给我易容 一周之内我赢到五十万 并趁机做个局干倒田老八 可没想到 第二天我的计划便被打破了 第二天一早 我刚起床 手机便嗡嗡的响了起来 拿起一看 竟然是老吴头打来的 一接起来 就听老吴头在对面说道 小老姐 半个小时之内到东站来找我 我刚要问他干什么 可这个老东西竟然直接挂断电话 虽然无奈 但我也没别的办法 只好简单收拾了一下 便打车直接去了东站 东站是哈北最早的火车站 属俄式建筑 据说是清末年间老毛子在哈北建造的 我到时 老吴头正站在大门口 蹲在一个鸡摊前看着热闹 一见我过来 他立刻起身 二话不说 拉着我就往火车站里走 哎 干嘛去 我急忙问说 血站官屯儿 站官屯名字听着有些小 但实际却是我们省一个很大的城市 在两千年之前 他还有一个响彻江湖的名称 贼城 一听去那儿 我立刻问说 去那儿干什么呀 赌的 你答应过我 替我赌一局 赢一个人 我是答应过老吴头 但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人竟不在哈北 而是在几百公里外的站官屯儿 哎呀 换个时间吧 我最近有事啊 一周之后就是我和黄泽的赌局 可现在赌资我还没准备好呢 老吴头一听 立刻转身瞪着我说道 你个小老七是不是想耍赖 你还想不想我教你谈头子了 快别啰嗦 今天去 明天回 我无奈了 面对这个老家伙的威胁 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从哈北到站官屯需要七个小时的绿皮车 虽然不是春运 但火车站依旧是人山人海 好不容易上了车 我便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心里盘算着一周后的赌局 以及要怎么搞掉钱老八 这个人就是个两面三刀的搅局者 有他在 早晚会坏事的 火车开动 我本来正昏昏欲睡呢 就听车厢里传来一阵吆喝声 花生刮砸火腿肠 啤酒饮料矿泉水嘞 嗨 来来 腿收一下 我听着不由得皱了下眉头 刚有的困意又被打断了 小推车刚走 我再次准备闭上眼睛 忽然就听老吴头和别人说道 你是丐帮的 丐帮 我再次睁开眼睛 就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乞丐正站在我们的座位旁 他头发老长了 蓬头垢面 衣衫褴褛 浑身上下散发着酸臭的味道 脖子上面还有一个碗口大的肿包 看着就让人心底泛寒 想离得远一些 老吴头问他话 他也不答 一伸手 冲着我们这一排座位上的人开始乞讨 我旁边坐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她虽然一脸嫌弃 但还是给了一块钱 乞丐也不说谢 把手伸向老吴头 老吴头瞟了他一眼 从兜里摸索半天 抠出一枚一毛的硬币递给乞丐 啊 拿去吧 看了一眼硬币 乞丐不接 他还是不说话 手依然的伸向老吴头 很明显 他只是嫌少 老吴头白他一眼 嘟囔道 不少了 你一前要的比我赚的多 多我给你点就不错了 见老吴头不肯再给了 这乞丐也不说话 他忽然上前一步 对着座位间的桌板一弯腰 梆的一声便磕了一个响头 这声音很大 吓得周围的人不由得向后靠着 而他的额头也都磕得通红一片了 接着又朝着老吴头伸手 老吴头眼睛一瞪 直接说道 哎呦 吓唬我 我还就不怕这个 老吴头的倔劲上来了 就一毛 爱要不要 可老吴头一说完 这乞丐对着桌面咣的一下又磕了一个 接着再次看向老吴头 老吴头一梗脖子 说道 你把脑袋磕碎了 也就这一毛 老吴头和这乞丐杠上了 乞丐还是一言不发 一弯腰 就听咣咣咣三声响 他竟连续磕了三个 三个头磕完 额头上已经是青肿一片 血丝也渗了出来 这种场面让本就无聊的旅客充满好奇 一个个都站了起来 看起热闹 老吴头刚要再说 忽然过道上又过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乞丐 他手上缠着几层纱布 一到老吴头跟前 便把纱布一层一层的揭开 把胳膊露了出来 这一露 周围看热闹的人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 就见他胳膊上血迹斑斑 手腕上面还有一个血洞 看着特别渗人 年轻乞丐看着老吴头 央求道 老爷子 多赏点吧 话一说完 也不等老吴头有动作 就见他从兜里掏出一个长长的铁钉 把胳膊直接伸到老吴头面前 拿着铁钉对着胳膊上的血痘就扎了下去 车厢里有胆小的人忍不住惊叫 更有看不下去的 直接把头扭了过去 拔出钉子 年轻乞丐冲着老吴头继续乞讨 老爷子 再不赏点 我这条胳膊可就撂你这儿了 这两人的乞讨方式完全就是胁迫 几乎等于硬抢了 我转过身朝着车厢另外一头看去 就见车厢的末端还有两个乞丐模样的人正站在原地 远远的看着这一面发生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