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八十七集油墨 这一瞬 我恍然大悟 把牌放到桌上 我看着黄泽 微笑着说道 黄小姐 我还以为是什么高科技呢 弄了半天 竟是油墨的问题 黄泽一乐 马上反问 熊莫 有什么问题 我微微摇头 并没有解释 因为我怀疑黄泽也只是会用这种牌 但他并不知道这种牌的原理 四年前 我和六爷曾去过珠口 那里距离濠江不过一站之隔 相比北方 高科技赌具在那里也更为发达 当时六爷和当地一位千门高手喝酒聊天 那位高手曾说 有人正在研制一种油墨扑克 并且已经初有成效 但技术呢 还不算成熟 这种扑克是将激发油墨和透明油墨混合使用 而激发油墨在激发状态下 红色与黑色是可以变成白色的 而白色的油墨在同样的激发状态下 也是可以变成红色和黑色的 也就是说 当把这种油墨用到扑克牌上 找到对点的方法是可以改变扑克的点数花色 并且改变点数后再重新洗牌的时间里 扑克还可以自动恢复成原始的样子 当时聊这件事时 技术还不成熟 没想到四年之后 这种扑克竟然就出现在哈北了 并且以假乱真的程度已经达到肉眼难辨了 我还是要老生常谈再啰嗦几句啊 莫睹默睹切默睹 千门之术层出不穷 只有你想不到 没有老千做不到的 赌 别说对于普通人 就是对于老千来说 最终也是一条绝路 就像黄泽 他以为这一局吃定了我 但他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时间一点一点的消逝着 黄泽依旧是无聊的摆弄着手中的扑克 牌 我则是安静的抽着烟 偌大的宴会厅没人说话 大家都在等待着周家大嫂口中的那位白婶的到来 钱老八也找了把椅子坐下 看了看我已经锁好的皮箱 钱老八忽然低声对我说道 兄弟 要不把钱留下 你再给两位黄小姐道个歉 我帮你说个钱 这件事也就结了 何必再闹得不可开交呢 钱老八摆出一副假仁假义的脸孔 他根本不是想帮我说情 不过是想浑水摸鱼 在中间捞点好处罢了 我抽了口烟 慢慢摇了摇头 见我竟不同意 钱老八有些不高兴了 指着我 手指不停的上下抖动着 哎 你呀 让八哥怎么说你好呢 你知道来的白婶是什么人吗 那是邹家大嫂从奉天带过来的人 白婶出来做事 代表的就是邹家大嫂 我和你说的直白一点 你如果落在大老板和大嫂手里 或许还有活着的机会 但是你要是落在白婶手中 想活 哼 难呀 我依旧抽着烟 也不接他的话 不过我还是第一次听白婶这个名字 能得到钱老八这种评价 看来这个白婶也是个女人中的狠角色呀 你呀 真是不识好歹 自寻死路 钱老八嘟囔一句后 话还没等出口呢 忽然就听砰的一声闷响 宴会厅的两扇大门被人重重推开 接着就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出现在门口 而她的身后还跟着几个西装革履的保镖 这女人应该就是他们口中的白婶 他梳着短发 中等身高 一身深蓝色的西装 里面搭配的是黑色的衬衫 加上他不苟言笑的神情 看着就有种冷酷肃杀之感 一见白婶进来 宴会厅里的人全都站了起来 能感觉到周家的人对这个白婶多少都有些忌惮 就连平日里极度嚣张 连周小贤都不放在眼里的冯坤 此时也安静的站着不动了 白婶 您来了 黄泽恭敬的打着招呼 白婶也不说话 慢步走到牌桌前 看着桌上散乱的扑克 他一只手插在西裤兜里 另一只手拿起一张扑克牌 前后看了一下 接着便抬头问黄泽 输了 黄泽立刻摆出一副委屈的神情 嗯 没事 我输了 都怪我技不如人 给大老板和大嫂丢人了 黄泽很会说话 也很聪明 一句看似随意的话便把自己和大老板夫妇绑在了一起 白婶回身看了我一眼 我依旧坐在椅子上抽着烟 一动不动 输给他了 白婶又问说 黄泽再次点点头 是 他叫初六 手法不错 黄泽慢条斯理的说道 并且他故意提了我的名字 白婶却没再看我 而是看向站在一旁的钱老八 上下打量一眼 白婶便疑惑的问说 你是钱老八 钱老八显然没想到白婶竟然会知道他 他一改往日那种社会大哥的派头 装出含蓄而有礼貌的模样 冲着白婶客气说道 鄙人钱老八 早就听说过白婶的大名 今天一见 倍感荣幸 说着 钱老八伸出手 想和白婶握手 白婶的手依旧放在膝裤兜里 他看了看钱老八伸出的手 但并没有任何的表示 这种无视让钱老八顿感尴尬 但又不能发作 只能摸了摸自己的手 自我解嘲的笑了一下 钱老八 我想问你一件事儿 白神您尽管问 我钱老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钱老八爽快说道 昨天傍晚你在哪里 钱老八似乎没明白白婶的意思 看着白婶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下 才说道 我昨天挺忙的 我想一下啊 哦 对了 我去莫斯科酒店了 在那儿和朋友吃了顿饭 喝了点酒 钱老八没提我的名字 其实他这是在自作聪明 他怕提了我 白婶和黄泽会以为他和我是一伙的 甚至会以为我能赢是因为他的帮忙 白婶点点头 莫斯科大酒店好 那儿的东西好吃吗 白神口气平淡 又问了一句 这种感觉就像两个人在聊着家常 钱老八嘿嘿一笑 摇头晃脑 嗨 怎么说呢 不怕白婶叫唤我前 老八就是个吃白米饭的肚子 什么牛排西餐的 我还真吃不惯 白婶再次点头 忽然他又问 饭后呢 白婶的态度缓和许多 问的时候脸上也带着几丝微笑 那钱老八见状 也跟着放松了 吃过饭就去办了点私事儿 这种事儿就不和白婶细说了 说着 千老八笑了起来 他笑是在表示 白神 你应该懂得 白神也跟着笑了 他轻轻拍了下千老八的肩膀 笑着问 为什么不细说 我想听听 钱老八顿时有些疑惑 他没明白白婶这话的意思 而我始终盯着白婶的手 就听他话音一落 一只手忽然下垂 接着袖口里一把锋利的小刀落在手里 他脸上的笑容也顿时消失了 对着钱老八就是一刀 这刀速度很快 下刀极狠 只是下刀的位置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他这一刀狠狠的扎入了钱老八的命根处 收起刀落 跟着问 说你的私事儿 就是这里的事儿吧 你 钱老八浑身颤抖 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鬼叫 啊 接着身体一软 就要倒下可没想到 白婶竟然硬生生的抓住了他 他没有丝毫的手软 抓着钱老八 一刀 两刀 三刀 这三刀手法毒辣 位置相同 刀刀都不致命 但刀刀却又切中要害 钱老八这辈子彻底做不成男人 这个白神果然够狠呐 三刀之后 钱老八瘫倒在地上 整个人已经疼得晕了过去 白婶这三刀极快 快到鹦鹉和蜈蚣都没反应过来 钱老八一倒 两人都大吃一惊 立刻朝着钱老八跑了过去 刚一动 白婶带来的保镖便要上前拦住 可惜他们还是慢了一步 眼看着两人就要到了白婶身边 就听咣咣两声巨响 鹦鹉和蜈蚣一前一后的竟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而他们的身后 正是手里拎着椅子的老黑 老黑动手了 并且下手极狠 木质的椅子只剩下一个框架 椅子的四个腿已经全部折断 白神有些意外 回头看了一眼老黑 老黑憨憨一笑 指着地上两人说道 他们俩想偷袭你 我顺手帮你解决一下 不用谢我 白婶不由皱了下眉头 但他还是冲着老黑点头示意 其实谁都知道 鹦鹉和蜈蚣并不是要去洞白神 他们两个根本没有这个胆子 他俩不过是想去看看钱老八伤的怎么样 而老黑借机出手 报了前日的一刀之仇 宴会厅里再度陷入了安静 黄泽等人根本没明白 白婶怎么忽然对钱老八下手了 拿起桌上的纸巾 白婶轻轻擦拭着刀刃上的血迹 一边擦着一边问黄泽说 黄小姐 昨天傍晚你去哪儿了 黄泽不由得怔住了 但他不是傻子 他立刻就明白白婶这话的意思 他急忙说道 白婶 我昨天傍晚的确去过莫斯科酒店 但我没见过钱老八 我是去找车 后话没等出口呢 白婶忽然抬头打断黄泽 你说你没去找钱老八 那这是什么 说着 白省一抬手 旁边的手下立刻将一个信封放到他手上 打开信封 从里边拿出一袋照片 黄小姐 大老板夫妻之所以选中你 看中的是你清白的过往和你还算说的过去的颜值 你是不是以为 在哈北 除了你 再找不到别的女人了 黄泽吓得面色煞白 浑身颤抖 他急忙解释着 没有 我真的没有 我不敢辜负大老板和大嫂的信任 白神 你相信我 白婶根本不听黄泽的解释 她慢慢的 一步一步的朝黄泽走了过去 每走一步 黄泽的惊恐便多了一分 一边走 白婶影一边继续说着 黄小姐 大老板夫妻二人最为看重的就是脸面 而这些照片 现在却传的到处都是 他们二人的脸已经被你丢尽了 你是不是该给他们夫妇一个解释 说话间 白神已经走到了黄泽的身边 他把照片放到了黄泽的面前 一张一张摆放在桌面上 照片一共是八张 分别是黄泽下车 进酒店 进电梯 还有他挎着前老八在走廊里温馨的一幕 以及两人到房间门口开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