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宿命降临次可怕的事故 一九七三年二月八日 二十四岁的盖瑞在砍伐一棵大树时 遭遇了一次严重的伐木事骨 一棵倒下的大树砸在他的头上 造成三处开放性颅骨骨折 三处脊柱不完全骨折 十一处椎间盘破裂 十六根椎骨断裂 骨盆破裂 右肩胛骨碎成九片 臂神经丛撕裂以及十九处骨头断裂 其中包括右侧的所有肋骨和左侧的几根肋骨 遭受剧烈疼痛的他 只有左胳膊能活动 只能坐在椅上 医生诊断说 他往后再也无法行走了 从此他要与十三种药物相伴 未中包括吗啡和抗疫预计 他的世界从此变得黯淡 未来没有丝毫的希望 在两次自杀未遂后 他彻底陷入了更严重的抑郁状态 他没有保险保障 不得不开始变卖财产 他的伐木设备 农场以及牲畜都得变卖 由于忍受不了的境况 以及想到未来的负担 他的妻子带着孩子离开了他 他决定以绝食来进行第三次的自杀 对他来说 这是唯一的出路 没有人能救他 也没人能强迫他吃饭 但是 在二百五十三天里 只喝水 喝柠檬汁的情况下 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他竟然感觉到右脚趾可以动了 医生说 这是医学无法解释的现象之一 他们怀疑他的进食导致他的身体无法获得制造疤痕组织所必需的营养物质 致使一些神经末梢改变路线 重新连接 之后 他开始了长达多年的重新尝试行走的努力 这个过程充满了剧痛 他虽甘心生活在痛苦和无望中 却想要寻找一条能够生存下去的心路 由于他无法重新发伐木和耕作 他只能转换思路 开始探索不同的治疗方法 着手阅读大量的书籍 他停止服用所有的药物 静下心来开始尝试各种不同的疗法 进行多种形式的钻研 他开始就读于一所社区学院 前往按摩学校 经营自己的健康食品店 不断丰富自己关于草药和自然治疗的知识 他神奇的康复之路 引起了许多想要获得帮助的人士的注意 盖瑞的情绪康复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他的自述让我们略微可以了解他当时的生活 也让我们深刻体验他的苦闷 痛苦和决心 在人生最低潮的时候 我试图自杀 却没能成功 不是一次 而是三次 我无路可退 我意识到我甚至连去死都没办法 那时的我觉得上帝 家人以及整个世界离我如此的遥远 那是个错从未经历过的感受 我感到自己被遗弃了 上帝一定很讨厌我 因为我想死 他都不让我死 我已无处可去 如果没有我的爸爸 我可能早就继续自怜自爱 整日郁郁寡欢 最终也许自杀成功 当时他来到我的病房 指着我告诉我 要学会长大 不要继续伤心 接受命运的安排 找到一条继续活下去的道路 我的父亲知道我的脾气 他找对了说服的方法 这就是所谓的严厉的爱 他用厌恶和愤怒的口吻说完这些话后 转身走出病房 再也没来看望过我 当他走进大厅 头也不回的时候 我异常的愤怒 我对着他嚎啕大哭 大喊道 你说的容易 你又不知道瘫痪是什么感觉 没完没了的疼痛 又没什么药可以缓解 要我的命 我也要再次用我的腿走路 或者骑上我的马 当我最终离开医院回家过周末的时候 我发现我的家人开始接受社会援助 这让我陷入深深的绝望中 我喊道 不 我不需要救济 快还回去 我妻子问我 他该怎么办 牧场没有了 马和牛没有了 伐木设备没有了 钱也没有了 我一个人哭了好几个小时 没人同情我 也没人安慰我 当泪流干时 我开始思考我能做些什什么 我问母亲 我的颜料盒和画布还在不在 请他帮忙拿给我 也许我可以靠绘画谋生 至少我还有一个胳膊可以活动 我从那天晚上开始画 一直画到第二天 完成了一幅描绘山峦的美丽风景画 大家都喜欢这幅画 支持我继续画下去 于是我继续作画 周末的时候 搭顺风车到购物中心停车场 在那里我可以坐下卖我的画 不久 我就被请去到律师和医生的办公室以及家里画壁画 但是小镇终究是小镇 工作也只有那么多 工作开始变少了 有一天晚上 我在报纸上看到了一份招聘卡车司机拖木头的工作的广告 一个朋友开车送我到了这家木材加工厂 当我告诉老板我有意从事这份工作时 他笑着问我 我要如何坐着轮椅开卡车 我告诉他 如果他给卡车配备了手抓离合器和刹车 我就可以驾驶 他带着怀疑的眼神指着院子里停着的一辆迈克牌拖拉机对我说 如果我能把他开到一辆半挂木材拖车那里 挂住拖车 再把拖拉机开回办公室这边 我们就可以谈谈 我滚着轮椅穿过铺着碎石的院子 来到拖拉机边 自己爬上车上的台阶 把身边的轮椅也拉了上去 然后把他推到驾驶舱后后面 我坐在座位上 发动了卡车 气压上升后 我松开刹车 松开油门 挂上档 再发动起来 我在拖车前面停下 松开油门 挂上倒车档 再次发动 把拖车挂在了后面 当卡车挂住挂钩 我踩下刹车 同时关闭发动机 我从驾驶舱到车外的台阶上 把轮椅放到地上 然后从车架上滑过去 挂上风管和电源线 然后后我再划回自己的轮椅 把自己推到撑地装置的把手边 把它摇起来 再把自己推回到台阶边 回到驾驶舱 我发动了引擎 给拖车充气 释放拖车的刹车 再关闭发动机 挂上最低档 我再次发动引擎 把车开到办公室门边 关闭发动机 挂上离合器 从驾驶舱爬出来 坐到轮椅上 从车上爬上爬下 拽着轮椅上上下大下 前后花了近一个小时 当我开始把自己推向老板办公室的时候 他含着泪出来和我说话 告诉我 我已得到这份工作了 在我第一次开工的时候 当我把拖车开上卸货跳板时 我担心工头会对我发火 因为我花了很多时间卸拖车 青倒木头 在挂上拖车 后面的车也只能等着 我尽可能快递滑出驾驶舱 放下轮椅 抓住我自己做的横杆 这样我就可以钻到拖车下面 钩上第五个轮子的分离杆 然后挂上它 我注意到他在注视着我 以为我这次应该很快就没戏唱了 我把自己推回来 开始摇下起落架 这时 他从控制塔走下台阶 让我吃惊的是 他让我回到卡车里 和我说 以后我来工作时 他都会帮我挂上拖车和卸下拖车 很神奇的是 他突然感到自己又变成健全人了 我现在可以重新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