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许世友奉命率领三十四团的官兵往西挺进 是边走边打呀 不知道打了多少次仗 不知道流了多少血汗呐 再往前走 天已经就蒙蒙亮了 这天上淅沥沥还下着小雨 战士们的衣服全都湿透了 依然是大汗淋漓 雨和汗都分不清了 许世友也是人困马乏呀 突然 他的警卫员惊叫了一声 团长 你负伤了 嗯 许世友就一愣 低头一看 左边这条腿往下淌血 裤子都染红了 可想而知 战斗何等激烈 许世友负伤自己都不知道 警卫员惊呼 快找衣裳啊 快找担架 许世友赶忙把他拦住了 慢 什么节骨眼儿 上哪儿找医生去 上哪儿找担架去 如果说我做这个团长的上了担架 其他受伤的战士怎么办 算了 这点儿伤算不了什么 再往前赶一段路 拿块布包包就算了 走 其实啊 人就是这样 由于战斗太紧张 精神过于集中 许世友负伤自己不知道 腿上被飞来的子弹穿了个眼儿 打了个透膛 这许世友啊 一点儿察觉都没有 可见精神何等集中 当发现扶了伤了 唉 这才撅出一点疼来 再往前走就瘸了 许世友让人给找了根棒子 拿棒子当拐棍儿 鼓着棒子咬着牙往前走 周围响起隆隆的炮声 远处响起激烈的枪声 许世友知道 不定是哪个团哪个师还在跟敌人交手啊 听声音 离得很远哪 再看看眼前自己这支部队 名义上叫一个团 其实现在剩下不到三百人哪 而且其中还夹杂着将近百名商号 一个个是狼狈不堪 自重寄养全没了 说一句不好听的话 连饭都吃不上了 许世友心里比刀扎的还难过呀 翻江倒海是胡思乱想 部队之所以落到如今这个天地 不是战士们作战无能 是上边指挥有误啊 乱弹琴是胡乱指挥 一会儿叫我们奔东 一会儿叫我们奔西 我们成了没头的苍蝇了 到底儿怎么打 现在离了根据地是越来越远了 许世友越想越难过呀 英雄的虎目之中又湿润了 警卫员说 团长啊 前边我们打听清楚了 叫五里墩 没有敌人 我们可以休息片刻 您把伤口包扎包扎 许世友一看哪 大伙儿太累了 点头同意了 地点叫五里墩 许世友从来都没来过 找到一棵树下 许世友靠着树坐下了 警卫员把他的裤子给他换一换 又换了一条比较干净的裤子 一看腿上的伤可不轻 俩眼儿不知淌着多少血 这才发现 团长是面色铁青啊 眼窝深陷哪 刚打铁柱的汉子 也架不住这么折腾啊 警卫员含着眼泪给许世友的伤口包扎上 许世友是长叹了一声 嘿 我问你 这叫什么呢 这地方 五里墩 我怎么隐约约好像听见火车声啊 再往前走 就是铁路了 什么铁路 平汉铁路 哦 快到平汉铁路了 好吧 同志们 抓紧时间休息休息 整顿整顿自己的服装和器械 一会儿备不住上级命令下来 又要投入战斗 是 你别看战斗这么残酷 许世友团剩的人也不多了 但这剩下的士兵依然是斗志昂扬 剩下这些人是心智报成了一个团儿啊 团长叫怎么地怎么地 因为许世友对他们的影响太深刻了 正在这时候 通信员来报告 报告团长 师长命令你们以铁路为界 阻击敌人 天黑以前 随大军后撤 右撤 往哪里撤 铁道西 具体是什么地方 呃 这 这我不清楚 通信员说完了 骑着马走了 许世友心说 嗨嗨 又是一笔糊涂账啊 西边大了 铁道西边有广阔的天地 有没有具体的地点呢 光撤了 这个仗怎么个打法啊呀 徐世友简直心如火烧一般 但是尽量不发脾气 怕影响着官兵的士气呀 唉 正在这时候 有人发出口令 站住 干什么呢 再往前来 开枪了 稀里哗啦 枪栓直响 徐世友一惊 赶紧站起来 一手提着冲锋枪 一手拄着拐杖 结果他发现 黑乎乎的一大片 人呢 好像还有车轱辘声 不像是敌人 因此他命令不准开枪 等观察清楚再说 又等了一会儿 看清楚了 闹了半天 是根据地的老百姓 大部分是男性 其中也有几个女人 闹了半天 是根据地的老百姓啊 为首的这个人姓白 能有四十来岁 他是五里墩地下党的支部书记 听说大军来到眼前了 率领乡亲们前来慰问 还送来不少吃喝的 这冒雨畸行啊 等战士们看见之后 可见着亲人了 报告团长 许世友 许世友拄着拐杖来到白书记近前 双方热烈拥抱 许世友认识他 他更认识许世友 许团长 你负伤了 唉 身为军人 哪有不受伤的 过去不有句古话吗 瓦罐南离井雁破 坐将难免阵前亡 这司空见惯 小事儿一段 没什么了不起的 您真是刚打铁柱的汉子 你看你 你围的这布 都都都都 都染红了 你快坐下吧 是不是给您找点药 再看其他的乡亲过来了 有提着水的 有送干粮的 哎呀 什么样的东西都有 堆的跟小山头差不多少 许世友这才深深共 共党发动群众 群众离 离不共共党 党啊和水的关系 这才叫叫雪中送炭 现在正好没吃的 这又叫及时雨 他对白书记是千恩万谢 但是白书记呢 一边把热乎乎的馒头送到许世友的手里 一边擦眼泪 许团长 你们 你们这是要往哪儿打呀 啊 我们奉上级的命令 要往西侧 咋的 根据地不要了 那我可听说了 什么红线 凡是咱们打过的地方 都让白鬼子给占领了 白鬼子就是国民党 老百姓通称管他们叫白鬼子 都被他们给占领了 我们的军队是一撤再撤呀 难道说 打了大败仗吗 你们不回根据地了 这不 许世友心说 话你问我 我问谁去 我心里也一塌糊涂 但不能这么说 老白同志 不必伤心难过 打仗嘛 总有胜有败 它是曲折的 也是起伏的 虽然我们饮食遇上点困困难 但你要信心十足 们们早还要打回来的 告诉乡亲们 一定要相信我的话实施 我们一百个相信哪 那 那就赶紧吃东西吧 你听寺外的炮声如此激烈 背不住 敌人又要杀上来了 老白同志 我谢谢乡亲们 你们把东西放下 赶紧快走 这个地方待不得 我们随时随地都可能发生战斗 好了好了 乡亲们喊泪走了 许世友望着大家的背影 心说 多好的百姓 多好的人民呐 这是怎么搞的 非要叫我们到陌生的地方 脱离我们的根据地 离开这么好的老百姓 这上级领导安的是啥心呢 嗯 许世友急的叭叭直拍胸脯子 这饭刚吃完 小妇在那儿喊上了 团长 你看谁来了 取士友一惊啊 回头一看 来了三个男人 走在前面的是个老者 别看上了岁数了 比小伙子还结实 走起路来铿锵有力 后边跟着两个身体高大很结实的小伙子 衣服破旧不堪 再看这个老者 肩头上扛着个长条形的包 里八层外八层的裹着 儿是气喘吁吁 再往脸上看 被那炮弹熏的 那个硝烟呐 都成了黑脸包公了 这要黑天瞅一眼 还怪吓人的 小付把他领到许世友近前 这就是我们许团长 老者一听 哎呀 您就是许团长啊 今日得见 三生有幸 我找你们找的好苦哇 许世友就问 您老人家贵姓 我姓马呀 您把我忘了 我是原来黄安县铁匠炉的 您那刀坏了 应该修理 就包在老朽我身上了 跟您这么说 刀早就修好了 跟原样没有差别 但是你们走了 上哪儿找去 我也不知道啊 后来我领着俩儿子 志刚 志强 唉呀 离开了县城 这通找啊 走到哪里哪里打仗 走到哪里哪里见不着你们 我们走了半个多月 这才见着你 许团长啊 这真是天意呀 徐团长 我太高兴了 瞧 这就是您的宝刀 说着 老头儿从肩头上把那长条的包裹拿下来 打开 双手交给许世友 许世友心里正烦闷呢 一听说宝刀修理好了 精神为之一振 赶紧把宝刀接过来 仔细查看刀鞘 凡是有毛病的地方全给修理了 都给翻新了 锃明刷亮 摁绷簧 抽出宝刀 一道闪电哪 许世友一看哪 跟新的一样 上头的锯锯齿儿已经完全都修复了 马铁匠就说 许团长啊 你试试刀口如何 好嘞 徐世友一回头 那树那不有的是吗 找了一棵比较粗的树 比大腿细不了多少 徐世友叫战士们闪开 抡起膀子 咔 这一刀还没费多大的劲儿 这么粗的树马上是断为两截啊 许世友又砍倒了两棵树 高兴的把刀掂量掂量 宝刀 宝刀 修理的很好 修理的太好了 我谢谢你 老伯 你算帮了我的大忙了 哎呀 我的徐团长啊 你说你们拼死拼活为的是啥 还不是为老百姓吗 我就会这点儿手艺 我应尽职责呀 只要你满意 多杀几个白鬼子 就全都有了 嗯 您看 行行行 哎 小叔儿啊 耳语语一阵阵 小儿皱了一下眉 干嘛呀 得给您钱 能白使唤人家吗 小富为啥皱眉呀 马铁匠说的清楚 我分文不要 你给我钱等于骂我 我这是应尽职责 许世友坚持要给 最后小妇儿没办法了 拿出二十块大洋来 许世友硬是揣到老头儿怀里头 大伯 你拿也得拿 不拿也得拿 我表示表示我这点儿心意 我知道 这点儿钱呢 根本够不上修理费 您算帮了我的大忙了 我是表表心意而已 哎呀 我的徐团长 我要收下您一块钱 我就不是人了 我绝对不能要 两个人争惊了半天 最后徐世友坚持着非给不可 要不也刀我都不要了 马铁军一看没办法了 好吧 团长 你们处境这么困难 还舍得给我这么多钱 这么办吧 二儿天作五 我收下十块 您留下十块 怎么样 许世友没办法 只好点头了 马铁匠还说呢 我还有个要求 现在我们家已经不存在了 红安县也丢了 也被国民党给占领了 我那铁匠炉也关了张了 我们爷儿仨无处可去了 如果许团长高抬贵手 把我们爷儿仨收下 我这俩儿子要入伍从军 我给你们部队打杂 就收下我这么个老兵 你看怎么样 别的我不会 修理个刀了枪了的 我还多少有点门儿 徐团长 你看行吗 哎呀 许世友是深受感动啊 这什么节骨眼儿 送俩儿子参军 换句话说 等于送儿子来送死 可见他们对红军是如何的信任呢 许世友深受感动 连忙点了点头 行行行 行行行 老人家 您这家真不要了 要什么呢 白鬼子给占了 天天拉着我们爷们儿去给他们修理刀枪 我才不干呢 给他们修理好了 让他们杀咱穷苦的老百姓啊 因此 我放弃了住在城里的念头 我立志要参加红军 只要不嫌我老 我就做一名老兵吧 老人家 咱把丑话说在前头 你俩儿子没有问题 我们现在正需要人 只是您上了点年纪了 我们每天都在行军 而且走起来就没完 恐怕你老体力跟不上啊 还是我给您留下俩钱儿 您还回去吧 呃 不行不行 我说不回去就是不回去 你嫌我老胳膊老腿呀 你错了 你在少林学过武 我小时候也练过武艺 不信我给你露一手你看看 嗯 说着 老头儿一回头 我 许团长 你说我身后这棵树有多高 许士友看了看 这树可不矮 大概有五丈多高吧 五丈多高 你上眼瞧 再看马铁锹 摞胳膊挽袖的比猴儿还快 噌儿噌噔噔 噌噌噌 眨眼之间爬上树顶 在树顶上冲着许世友和将士们招招手 大伙儿是连声喝彩 老头儿轻轻的跳下来 徐团长 你看我这两下子行不 唉呀 真没想到 您老人家身手还这么灵巧 好 您这老兵 我收下了 所以爷儿仨是非常高兴 晚上入睡的时候 马铁匠凑到许世友近前 我 团长 现在是咋回事儿啊 老百姓议论纷纷哪 黄安县城的老百姓啊 家家户户日夜不安哪 你 你们站的好好的 文山要撤走啊 现在双手让给了白鬼子国民党 那白鬼子国民党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无所不为啊 老百姓想你们 但又搞不通这是咋回事儿 你们撤撤撤的 到底撤到哪儿去 呃 这 这 老人家 这属于军事秘密 我不便泄露 我 哦 哎 徐世友没说过谎话 这第一次 没办法哎 拿这个搪塞 所以也就不深问了 许世友休息了片刻之后 医生令下 整队出发 按着师部的指示 越过平汉铁路 继续往西撤 临行之前 许世友还开了个动员会呀 要求官兵要严守军纪 不要发牢骚 不要讲价钱 我们下定决心跟党走 党指到哪儿 我们就打到哪儿 其实 许世友没有想到啊 当他们迈上西去的第一步的时候 怎么也没有想到 从这天起 红四方面军就离开了亲手创建的鄂豫皖革命根据地 再也不能回头 开始了二万五千里长征 这许世友啊 是边走边胡思乱想啊 放着谁也得想 这仗打的如此惨 损失这么重 又离开了根据地 这究竟是为什么 谁下的命令 谁指挥的 难道是军委会错了 军委会里边儿有敌人卧底 故意拆散我们的队伍 都不是吧 他想来想去 恨透了一个人 就恨透了蒋介石 心说中国人哪 如此倒霉 就怪在姓蒋的头上 这个杀人的恶魔呀 蒋介石啊蒋介石 如果有一天我要能跟你相遇 我用我的宝刀把你剁成一百块儿 不 一百零八块儿 许世友边走边想 是咬碎了牙关哪 其实许世友啊 怪蒋介石没错儿 但是主要责任应该由张国焘来负责呀 就因为他执行着左倾冒险主义呀 胡乱指挥 中央王明博古执掌着 就派下这个张国焘来到这儿 他就是海外天子 钦差大臣呐 捧着尚方宝剑是胡乱指挥 咱们前文书说过 他把国民党看成了偏师 由于轻敌 这才铸成了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