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胡疯子刺杀蒋介石 结果连开七枪不中 蒋介石平安脱险 那蒋介石能干吗 下了严令 一定把刺客给我缉拿归案 否则我不能饶了你们 说到这儿啊 为了叫您听得明白 咱们还得详细交代几句 这胡疯子究竟是什么人呢 说起来呀 他是河南洛阳人 早年学过武艺 这人天生的胆儿大 不怕死 旁人不敢干的事儿他敢干 一腔热血 后来当了兵了 在张勋手下入伍参军 深受张勋的喜爱 这张勋哪 叫便帅 说什么叫便帅呀 他脑后啊 老梳着一条辫子 他是大清国的忠臣 清朝灭亡了之后啊 他是痛心疾首啊 他总想着复辟 他认为这中国没有皇帝不行 所以历史上有一段张勋伏辟 这胡疯子呢 追随着张勋 也留着一条辫子 到了辛亥革命之后 政府严令得把辫子剪掉 可是他们就是不剪 表示对大清朝的忠心 张勋呢 头一个最恨的是孙中山 因为孙中山的辛亥革命把清王朝给颠覆了 他是怀恨在心 第二个最恨的人就是蒋介石 现在孙中山不在了 蒋介石成了北伐军的总司令 所以这张勋哪 恨不能把蒋介石置于死地 因此就派出他的得力干将这胡疯子 这胡疯子的原名叫胡凤山 张勋向他交代 呃 凤山哪 你离开我 你到南京去 寻找一切可能的机会 一定把蒋光头给我射杀 如果这件事儿你能办成了 我拨出一半儿财产来感谢你 我提拔你的官职 胡疯子呢 对张勋感恩戴德 也是张勋最忠实的一条走狗 你看 不管任何人 都有个班底 他就是张勋的班底 为什么叫胡疯子呢 因为这个人呢 性格特殊 有的时候三天不说一句话 有时候犯了脾气 就好像一头野兽撞笼子差不多少 把周围的人骂个狗血喷头 有时候上了牛脾气 在张勋面前也是不服不忿 人们在背后指责他 说这个人呢 这性格有病 可能是个疯子 一来二去 胡疯子胡疯子就这样传开了 人们就忘掉他叫胡凤山 都管他叫胡疯子 这家胆儿大 武艺高强 奉命之后 潜入到南京 在南京找了个地儿做掩护啊 就寻摸着蒋介石 你想搞刺杀 尤其刺杀蒋介石 谈何容易啊 蒋介石轻易不露面儿 即使露了面儿 前呼后拥 戒备森严 是万难得手啊 半年之后 终于机会来了 胡疯子得知个情报 说明天蒋介石啊 到一所学校进行讲演 胡疯子心里清清楚楚的 蒋光头啊 你做那埋汰事儿还少吗 你还有脸给学生讲演 这分明是沽名钓誉啊 也好 我就在学校进行我的行动 他事先踩好了点儿 找了一个有利的地形 他就躲在这个学校锅炉房的烟筒后头了 躲过蒋介石层层的岗哨 在蒋介石讲演中间 他开了枪了 按说他呀 那管儿非常直 百发百中 射杀蒋介石不成问题 结果还没成功 咱们分析啊 有两个原因 头一个原因 距离比较远 枪投的再准 离着远这玩意儿就差点儿 那那时候还没有光学瞄准仪 光凭着眼睛掉线呢 难免失误 第二个可能是这胡蜂他太激动了 心理素质有点差 这两项加在一起 所以他失败了 这就是始末的缘由啊 胡疯子一看不好 转身就跑 别看蒋介石卫队那么多没抓住他 他从南京啊平安脱险 就潜入到上海躲起来了 可他怎么露的馅儿呢 倒霉就倒在这条辫子上了 张勋那辫子不剃 他也不剃 表示对大清朝和主子的忠心 你想 谁都没有辫子了 除了女人之外 老爷们儿哪有留那玩意儿的 他倒霉就倒在这儿上头了 目标太特殊 太显眼 蒋介石下了严令 一定不择任何手段抓住这个刺客 所以上海方面 警察局也接到蒋介石的手令 是全力以赴侦破此案哪 上海警察局的局长一把手姓丁 叫丁胜 这丁胜也是一员干将 蒋介石对他很欣赏 丁胜一想 主子发话 焉能不从啊 一定要完成任务 只要是胡疯子到了上海 我的一亩三分地儿 你就跑不了 丁胜手下也有爪牙 最得力的干将叫邢子春 邢子春是上海警察局侦缉队的大队长 也是丁胜的爱将 这天 丁胜把邢子春叫到面前 告诉邢子春 子春哪 委员长下了命令了 据说那个刺客胡疯子已经到了咱们上海了 你无论如何想办法要把他抓获 还要活的 委员长要亲自审问 这项光荣的使命你得必须完成 要抓住之后 我叫你关升三级 是 邢子春自然是高兴 但也感觉到压力相当之大呀 因此 这邢自春也下了功夫了 派出他手下的爪牙找啊 找啊 找啊 您别说 这特务不吃素 他们每天瞎转悠 吃饱了没事儿就干这活儿 只要认真 能找不着吗 后来这邢子春得到确切的情报 知道这胡疯子落的一家烟馆 经常在烟馆出没 因为他有这口审磊 爱抽口大烟 查明着之后是明察暗访 派人跟踪 最后有把握了 他是出其不意 一哄而上 结果在大烟馆把胡疯子给抓住了 一开始胡疯子还想拽枪呢 但是来不及了 二十几条大汉扑在他身上 把他摁了个结结实实 紧跟着五花大绑 砸上脚镣 戴上手铐 捆了个结结实实啊 邢子春是非常高兴 升官儿发财全来了 他来到邢风的近前 用手拽着那辫子 我说胡疯子 哪儿跑 你跑不了啊 你非到上海来 上海是爷的一亩三分地儿 你能跑得出如来佛的手心儿吗 这回你还有啥可说呀 我告诉你 倒霉就倒到你这条辫子上了 你留这玩意儿干嘛 就你这条辫子 送了你这条小命啊 带走 就这样 把刑疯子押到上海警察局 是严加看管 因为蒋介石有令要活的 他要亲自审问 因此上海无权对他处决 警察局长丁胜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邢子春 子春哪 我派你负责押送胡疯子赶奔南京 你要能见着委员长 委员长一高兴 你啥都有了 任务艰巨而又光荣啊 如果你叫胡疯子在半道儿要跑了 后果你自己掂量着办 局长放心 万无一失 我知道这小子有本事 但是事到现在 他就会七十二变 也逃不出去我的手信儿 您放心吧 就这个消息啊 惊动了上海 老百姓也许不知道 也不敢那个兴趣 老百姓最关心的是不是能填饱肚皮 能不能有一份稳定的工作 就这些玩意儿 根本不介意 可是搞特工的人非常敏感 哪有不知道的 中统马上发现了这个事儿了 所以有人来到李克农面前报告了这件事儿 同时建议李克农说 鼓长啊 你不能不参与啊 这可是立功的好机会啊 李克农把人打发走了之后 冷静的想了一想 我现在接受了上级指派的任务 要把刘伯承同志平安的送到武汉 但是正苦无良策的时候 怎么能把刘伯承同志送走呢 他已经被盯梢儿了 正脑袋疼的时候 唉 突然得到这个信儿了 李和农何等的聪明啊 想啊想啊 突然眼睛一亮 唉 有了 我何不来个将计就计 于是在他的脑子里头形成了一个大胆的冒风险的计划 形成了之后 李克农马上行动啊 派出手下的耳目探听胡疯子什么时候被押送南京 后来得到确切的情报 明天晚上六点半的火车 由邢子春把胡疯子送往南京 有机会来了 李克农马上采取行动 通过地下交通站迅速的跟刘伯承同志取得了联系呀 让刘伯承同志化了妆 坐上李克农的汽车 按照李克农事先设计的方案 车子也开动了 就在第二天晚上的六点半左右 车子就开到火车站附近 正这时候 邢子春压着邢疯子大队人马也到了火车站前面儿 这邢子春哪 心里正盘算着呢 唉呀 利用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能见见委员长 这是实在可遇不可得的事儿啊 委员长不定怎么表扬我呢 备不住他嘴唇儿一歪歪 我就官升三级呀 要说人走运哪 城墙都挡不住他 正打美算盘的时候 他没想到斜刺里开出一辆黑色吉魔搭轿车 唰 就奔他这车来了 好悬两辆车没碰到一块儿 邢子春的司机呀 有两下子 赶紧来了个急刹车 车子猛然刹住了 呵 邢子春这火儿大了 这谁的车呀 敢挡着我的道 耽误了我的大事儿 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他怒气冲冲从车上下来 奔前头这辆车就来了 前边儿那辆黑色的大吉姆牌儿汽车也没动 邢子春大步流星来到汽车前头 开开车门 把司机薅着领子就拽出来了 他妈的来的你瞎了 你找死 你怎么开的车 举手就想打 结果那个司机一伸手 把邢子纯的手腕子给抓住了 慢 邢队长 你这火气怎么这么大呀 你也没看清我是谁 就想打我 哎呀 邢子春就一愣 啊 听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啊 谁呀 定睛一看呀 恍然大悟 闹了半天 开这辆车的非是旁人 正是李克农 中统的人呢 他们经常打交道 能不认识吗 说起来 邢子春和李克农还有一段渊源 这李克农奉上级之命啊 就在上海开了个培训班 就是培养特务的 邢子春呢 还在这个培训班当过学员 学习了三个月 因此非常认识李克农 张嘴李老师是 闭嘴李老师 他知道李克农是中筒的红人儿啊 那哪敢得罪呀 没想到在这儿遇上李克农了 邢子春赶紧把手放下 恭恭敬敬的给李克农鞠了个躬 呀 李老师呀 唉呀 我有眼不识泰山哪 咦 我没看清是您 您您 您这是怎么了 李克农一笑 邢队长 我呀 有点儿走背运 这么好的车子抛锚了 惊了您的大驾 你得多担待呀 邢子春一笑 哎呀 李老师你太客气了 咱是自家人哪 您这要出门是 李克农往左右看看 压低声音跟邢子春说 我有一件特殊的任务 我要赶奔南京 你这是上哪儿 我也上南京啊 哦 你也去南京 你去干什么 邢子春也往左右瞅了瞅 压低声音 很神秘的跟李克农说 李老师 我现在亲手抓获的刑疯子 就刺杀委员长那个凶手 我要借送他赶奔南京 是吗 这一说 你能见着委员长了 嘿 但盼如此吧 唉呀 邢队长 你要见着委员长 你要升官了 如果说升了官发了财 可别忘了我老李呀 怎么能 怎么能 我真要得到好处 首先 我在上海的大菜馆儿 我请老师吃顿饭 唉 老师啊 你到南京执行什么特殊任务 李克农就说 看见我车里坐这人儿没 说着话 李克农有意的把车门儿打开 用手往车里一指 邢子春哈了腰仔细观看 一看这客座上坐着个人 身材高大 头上戴着礼帽儿 身上穿着长衫儿 外边套着马甲 再看此人 四方大脸 长得十分富态 手里头拿着象牙的烟嘴儿 插着烟卷儿 明显着大手指头带着名贵的翡翠扳轴 一看哪 就是一个有钱的大老板 邢子春不认识啊 转回身问李克农 老师 这位是 这位谁呀 书中代表 这位就是中共中央了不起的人物之一 刘伯承 李克农当然不能说实话了 李克农压低声音 唉 邢队长啊 这位你不认识 呃 不认识 没见过 好嘛 这是委员长派到上海视察的秘史啊 啊 秘史 对 现在视察结束了 我奉上峰的指示 要护送特使返回南京 你说倒霉不 车子还跑锚了 哦 邢自春点了点头 是是是 是有点不顺的 哎 李克农说 这么办行不行 这次啊 咱俩共同合作 你押送胡疯子 我去护送委员长的秘史 你看怎么样 这就加了双保险了 这你是不是 邢子春一听啊 心里头不痛快 心说好你个李克农啊 你这分明找我的便宜呀 你要跟我一块儿去南京 那委员长是见我是见你呀 功劳岂不被你分了一半儿 想到这个名利二字上 他心里不痛快 这一犹豫 李克农猜出来了 我 邢队长 你是不是有所顾忌呀 怕我抢了你的功劳 实话对你说 我一点儿功都不要 全是你的 不仅如此 如果能把秘史平安送到南京 我要求秘史在委员长面前多替你美言几句 就这主儿 替你说一句好话 够你干三年的 你仔细想想 这买卖划得来划不来 也是 也是 哎呀 老师啊 我哪能有那卑鄙的想法 既然您提议了 我服从就是 咱合作 咱合作 李克农这心才放下 因为有上海警察局的合作 这一路之上 得躲过多少风险呢 因此 他们离开了汽车 上了火车 一路畅通无阻就到了南京 到了南京之后 是各行其事 李克农把刘伯承同志送到南京地下党交通站 交通站的同志又平平安安把刘伯承同志护送到武汉 彻底完成了任务啊 李克农这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没什么事儿了 得提前返回上海 再说这邢子春到了南京之后 做了移交手续 把这胡疯子送进死牢 那这胡疯子的后果可想而知了 但是邢子春没走 就等着委员长接见 结果待一天没信儿 待三天没信儿 待了十天也毫无消息 最后得的消息是委员长太忙 没功夫接见他 一听啊 跟冷水泼头一样 得 想的美 连委员长的面儿都没见着 又一想 也罢 人家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 干脆回上海得了 一回上海 没想到有个消息好悬没把他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