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八条人命的命案 尸体不见了 杀人者还把脑袋泡在了福尔马林里 这手段极其残忍 为了不引起恐慌 当时这个案子是秘密状态 办案的民警首先要追查的肯定是八个尸体身子的下落 最后在城外几十里山上的一个破庙里发现了这八具尸身 只是这个破庙里的情景 比这栋鼓楼里八个被抛的脑袋还要让人可怖 这八个尸体被人肢解 分割 然后进行了重组 重组还是不规则的重组 凶手似乎是非常随意的把这根的手放在另外一个人的身子上 用尼龙线进行缝合 最后找到的虽然是八个身子 然而每个人都是驴唇不对马嘴的拼接而成的 这八具被分割在拼凑的尸体乱七八糟的摆放着庙里的神龛上面供奉着一个神像 神像的脑袋被人给砸掉了 从断口处可以看出是最近砸掉的那种 真像前则有焚香祭祀的痕迹 而尸体身上则被画着乱七八糟的符咒 就像是电视上的鬼画符一样 尸体身上被撒了某种香料 所以在发现尸体的时候 庙里并不臭 尸体也没有腐烂 反而是整个庙里都弥漫着那股古怪的香味 尽管如此 当时办案警察在看到这如同修罗地狱场景的时候 一个个都吐得极其厉害 落下了非常严重的心理阴影 种种线索表明 这个诡异 惊悚 离奇的案子 有其他可能跟玄难有关 那个惨绝人寰的凶手 似乎在拿着八具尸体供奉一个古怪的神灵 进行某种特殊的祭祀仪式 想要搞清楚状况 首先肯定是要弄清楚凶手这么做的动机 所以当时经办此案的警察把现场留下的符咒 被砸掉的无头神像 还有尸体拼接最后所摆的姿势等等现场的照片制定成卷宗 递较申请 想找一个玄门中人帮忙给指导些意见 但是这个案子所发生的时间有些不好 所以寻昌遍地能见的术士高人在那个时候变成了极为稀缺的资源 至于说我外公为什么会对这个案子知之慎详 咱们前面说过 我外公当时在本地的政府机关就职 职务还不低 刚好是分管这一块 当时警察的卷宗我外公都在上面签过字的 那这件事是怎么结尾的呢 我外公说 当时处理办法是瞒着民众 把卷宗层层往上汇报 指望上级组织能给一个指导意见 上级找到了这死亡的八个人的学校 学校里又推荐了几个专家教授 从历史 国学 民俗方面进行推断 却并没有推断出一个所以然来 最后这个学校几个老教授找到了一个玄门中人 这个玄门中人是在民国时期就颇为有名的玄门宗师 那玄门宗师本来是死活不肯帮忙的 说自己学的东西早在乡下喂牛的时候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最后呢 还是托了熟人托了面子 这个玄门高人才看了看那卷宗 看完之后 具体说了什么 我外公也不大清楚 大概意思就是这件事不要再继续查下去了 还说什么死八个人不算完的话 总之 后来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那栋楼出了这样的案子 里面全是血迹 被警方贴了封条 彻底封禁 逐渐的荒废了 当年案子就算保密工作做得再好 也难免会传出一些风声出来 你听一嘴 我说一句 三人成虎 以讹传讹之下 这栋楼闹鬼的传闻也出现了各种的版本 成为了一座鬼楼 凶楼 在知道老朱去打这个古宅主意的时候 我就把这事儿讲给了老朱听 甚至还对他说 当年那泡八个人头的玻璃钢可能都还在那个古宅里面 但是老朱可谓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无神论者 而且这家伙从小就淘气 老朱的父母虽然是纺织厂的普通职工 但是在我们纺织厂的家属院里 老朱可谓是当之无愧的孩子王 带着孩子们想河捉鳖等等调皮捣蛋的事儿大多都是他带着做的 跟别的院的孩子打架 他也一直是身先士卒 成为我们的精神领袖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 在我们那一片 只要提到纺织厂的朱凯华 在我们孩子的江湖世界里 绝对好事 用大人们的话来说 他就是一个天生的坏种物 我俩一开始关系其实并不算是特别铁 也就是我外出上大学那几年 每年暑假的时候来往多一些 老朱早早就辍学了 一开始在社会上瞎逛荡 后来企业改制的时候 他父母双双下岗 家里一下子没了收入 老朱一下子变得老实了 在大院门口摆了个羊肉串小摊 也就是那个时候 我们变得熟络了起来 老朱听了我的话之后 对此嗤之以鼻 嘿 咱们纺织厂的小学以前还是乱葬岗子呢 咱们小时候在班里地下挖 还天天挖出白骨人头骷髅脑袋 也没见哪个鬼找上门来 亏你还上过大学 天天净整这些有的没的 我告诉你 别说那八个脑袋在里面留着 就是真的出来八个鬼大爷 我也让他们再死一回 我听他可纳闷的说了 这栋楼里面在民国时候可是住过洋人的 也住过国民党的大官 整的可都是当年顶呱呱的西洋家具啊 这栋楼封了几十年了 那些家具可都没人用过 咱们拉回来修补修补 那可就不是旧货旧家具了 指不定都是文物啊 你猜我花了多少钱搞定的 我问老朱道 多少 我请他看大门的喝了一顿酒 买了两包烟 又给了三十块钱 他老头乐得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 这买卖搁谁谁不干呢 我俩因此算了一笔账 如果那鼓楼里面真的是有当时民国时期的老家具 保存品相也相对完好 那这笔买卖肯定是能够赚翻的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 有钱不赚那是王八蛋 我俩便开着破皮卡一路是风驰电掣跑到了观云路 看了太爷爷留下的笔记之后啊 我多少变得有点迷信了 再想一想我外公对我说的事儿 我心里总是不得劲儿 路过一个镶表店的时候 我还特意停车买了点镶表祭品什么的带在了身上 老朱一看 说道 死这八个人又不是你家仙人 犯得着给他们烧这个吗 有这个钱 咱俩拧一瓶约乎一下不成吗 我瞪了眼老朱道 你懂个屁呀 这叫力多人不怪 你也就是吹吹牛皮 打开那个大门之后 真的让你看到八克脑袋盯着你 你也准犯迷糊 就这么说笑之间 我俩来到了那鼓楼前 四周的拆迁工作已经开始了 那老头得了老朱的好处 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为我们打开了门 老朱打了一个招呼 又丢了老头一包烟 我们两便进入了这人人谈之色变的鬼楼院子 这鬼楼周围爬满了爬山虎 就连正门都被盘得严严实实 我们俩用铲子把那些根茎铲掉 这才撸出那大门 大门上的封条自然早已不见了 只有一把老式的三环锁在上面名存实亡的挂着 老朱一铲子便把锁连同门环都给砸了下来 我拿出了香表祭品 在门前烧了烧 心里默念 里面住的各位前辈 我们弟兄俩这次来就是发财来的 我们吃肉 不能让各位喝口汤 这些元宝镶表你面拿去改善改善生活 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 若有打扰 千万不要怪罪 真要怪罪也去找这个姓朱的 别来找我 而这个时候老朱走上前去 拍了拍那大门 说道 瞅见没有啊 这大门实木的 等完了事儿咱把这大门都给拆了带走 老朱说完 拍了拍那门上的两个扑手 说道 这俩玩意儿嗨 铜的 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