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曹操是一个对中华文化有相当透彻理解的人 他懂得天子在子民百姓心目中的地位 即使到了东汉末年 皇权衰微至极的情况下 天子仍然有它极高的政治利用价值 因此 曹操从步入政治舞台的第一天起 在天子的废立问题上 一直保持着一种与众不同的严谨态度 这也许是他事业成功的一个重要原因吧 光和六年公元一八三年时 已是天下大乱 冀州刺史王芬等人 准备废灵帝 立合肥侯为帝 这些人把此事告知多谋善断的曹操 当时还不到三十岁的曹操 表现的极其老成持重 他坚决拒绝这样做 告诉王芬等人 夫废立之事 天下之志不详也 古人有权成败 既轻重而行之者 诸君自夺 劫众连党 何若七国 合肥之贵 孰若吴楚 而造作非常 欲望必克 不亦微乎 他认为 随意搞废立那一套的人 都没有好下场 由于他的反对 阻止了一次废立之事 初平元年公元一九零年 董卓喜天子 都长安 并且肆无忌惮的焚烧洛阳宫殿 这时曹操站出来发声 他义正辞严的说 今焚烧宫事 结迁天子 海内震动 不知所归 此天王之始也 他预料 那些节迁天子的人 最后必遭天王的厄运 在汉献帝处境最危急 威信最低落的时候 各种政治军事势力对天子的处置和态度是截然不同的 董卓之流 不去说他了 他们是一次又一次的劫持 根本不把天子当回事 不要说天子有什么尊严了 就是衣食也不周全 天子入洛阳 宫事稍尽 皆末荒芜 百官披荆棘以秋强奸 那个道貌岸然的袁术 在董卓的渔党郭汜 李阙相互攻战不已 把洛阳城弄成一片废墟之时 他却出来浑水摸鱼 出演取而代之的丑剧十载 建安二年春 袁术自称天子 当然 他这个天子也是短命的 到建安四年公元一九九年的夏天 也就一命呜呼了 一共当了两年的皇帝 袁绍是被曹操排斥在英雄行列之外的 也被人斥为无经远之虑 是个目光短浅的人 这从他对天子的态度上也可以看出来 综合一些资料看 在如何对待天子的问题上 他是犹疑不定的 当听到谋士要他迎都驾于西京 赴宗庙于洛邑 号令天下时 他很高兴的说 此无心也 后来又听谋士郭图说 把天子放在自己身边 相反会有诸多不便时 他又犹疑不定了 郭图是这样说的 若迎天子以自尽 动则表文 从之则权清 为之则俱灭 非祭之善者也 听了这个话 他也就不愿迎天子都业了 曹操的态度 就与董卓 袁绍 袁术之辈完全不同 早在初平三年公元一九二年 他的都市毛介就提出了奉天子以令不臣 修耕职 序君子的建议 当时太祖曹操敬纳其言 但是当时条件不成熟 他也就没有什么举动 建安元年公元一九六年 献帝回到了千疮百孔的洛阳城 身为天子的献帝 与他的臣属一样 披荆棘以囚强奸 这是献帝一生中最悲苦 最危急的时候 正在此时 曹操出手 奉天子以令不臣 献帝是七月到的洛阳 曹操八月就亲至洛阳朝见献帝 立即把献帝请到了许昌 并宣布以许为都 在后汉书的献帝记中有这样一笔 更申迁许都 己嗣姓曹操营 文笔平和 可见这个过程是在和平的气氛中实施的 并无传世的挟持行为 这里特别值得注意的是 对曹操敬纳其言的是 奉天子以令不臣 这里的奉 有侍奉 供奉 拥戴的意思 事实上 曹操打出的一直是奉天子的旗号 他拥戴献帝 在献帝最困难的时候 把他供养起来 这是真实的历史 正因为他这样做 才有了最大的政治资本 有人会说 不对呀 一些权威的史学论著不都说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 挟持汉帝迁都许昌 这是曹操政治上的一大成功吗 不是 这是一种史家的错笔 在东汉末年的大乱世中 是否有人提出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口号呢 有的 在三国志魏书的一条注中 有这样一段至关重要的文字 举授说 少云将军垒世府辟士纪忠义 今朝廷波越 宗庙毁坏 官诸州郡 外托义兵 内徒相灭 未有存主序末者 且今周欲粗定 宜迎大驾 安公夜读挟天子以令诸侯序 士马以讨不停 谁能御之 少说将从之 这就清楚了 提出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是袁绍的大谋士沮授 且将从之的是袁绍 将这话张冠李戴到曹操头上的 怕是三国演义 三国演义为了凸显曹操的奸雄品性 全方位的丑化曹操 就把原来的属于袁绍的这顶帽子戴到曹操头上去了 曹操当然有一统天下的雄心 也想假献帝这位天子来设伏那些诸侯 这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他一直奉行的是奉天子的方略 而不是挟天子 在曹操的供奉下 献帝比较安乐和平稳的生活了二十四年 成为东汉王朝在位最长的帝王之一 从后汉书 献帝记看 献帝在许都还是自由的 嗣天郊游吏嗣都没有受到多大的干预 即使是在献帝参与密谋诸曹事发后 曹操也只是杀董承等 夷三族 对献帝没有采取过激行为 终其一生 曹操也没有过袁术那样的取而代之的念头 当东吴的孙权要他当皇帝时 他认定示儿越居吴驻 炉火上也 在十分天下有其酒的大背景下 曹操仍然十分清醒 面对群臣的劝诫 他说 若天命在无 无为周文王矣 这也可为奉天子的遗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