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二百二十九集拥抱时肌肤相亲 怀里像塞了一朵软绵绵的云 散发着玫瑰幽香 楚清牙嗅着这香气 五指埋着他的长发 把他潮热的脸贴在自己胸口 左手在光滑的脊背上游椅 心跳声很大 他真像只爱娇的狐狸 被他顺了皮毛 舒服的合上眼 脑袋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浴室上方飘着浓雾 冷热两股水流汇聚在池中 融成温水划过身畔 暗流在腿间汹涌的回荡 嗯 都怪老太医开的避子药 江离最后泡在水里 奄奄一息的想 他都怀疑那药丸里是不是加了什么助兴的东西 他吃了 两只眼睛直冒绿光 和狼一样敲鼓稀碎 磨牙吮洗 他有几条命都不够他折腾的 末了了 他还不要脸的说 天天坐着躺着 筋骨都背烂了 没事练练胳膊练练腿 强身健体 就差心满意足的打个饱嗝了 楚青牙把江梨裹得和粽子似的抱出了浴房 直奔主屋 俩人往床上一倒 蒙头大睡 不知今夕何夕 府里的晚饭是虚实吃 柳夫人和楚少堂等了半个时辰 扎斗里的果皮瓜子壳都堆满了 终于等到了小夫妻进门 俩孩子都心虚的把头低着 问了安就坐下命侍女上菜 柳夫人打眼一瞧 衣袋是潦草系好的 头发也是随便梳的 儿子额前几根小杂毛还翘着 一看就是睡迷糊了枕头压的 听侍女说下午月房里好大动静 柳夫人装作不知道 熟络的给他们夹菜 一桌都是昨天阿离上街买的新鲜货 还没凉呢 厨子用咱们那儿的烧法烧了黄鳝粉团 是永州的口味 我吃了一个 咸津津的快开胃的 阿齿呢 去侯府赴宴了 本来郡主请你去的 要给亲朋好友看看状元 可你俩都在睡觉 阿纸就封了一包银子 挑了锦鲤出去 柳夫人赞赏 这么小的人 说话做事太有规矩了 果然到京城就不一样了 江离这才想起昨天侯府的侍女来递过请帖 摸了摸鼻子 更心虚了 这个家没阿 只得散呐 端午节要吃五黄 桌上摆着清一色的绿油瓷器 一碟焦香呛拌黄瓜 一盆焖了山药的红烧马鞍桥 四碗黄鱼笋丁馅的馄饨 三杯雄黄酒 并一篮鸭蛋黄板栗馅的灰水粽 此外还有三红蒜末清炒的红苋菜 油亮亮的烧鸭 盐水煮的青壳河虾 江离一觉睡醒 腹中空空 中午吃的那些东西都消耗完了 一闻到香味就馋得不行 这个时令的河虾是最鲜嫩肥美 他叫师女剥了一整碗 和楚清牙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吃的精光 又扒拉了几块闷的烂糊的山药下肚 你一口我一口 就跟那蝗虫过境似的 吃着吃着 一大盆红烧扇段就见了底儿了 骨头堆成小山 柳夫人默默看着俩孩子闷头扒饭 暗道 这年轻人就是能吃能睡呀 在家嘛 想吃什么就吃 楚少堂也在一旁喝喝着 阿狸还长个子呢 多吃点没事 倒把江梨说的不好意思了 用帕子擦擦嘴 给二老续上雄黄酒 厨房手艺太好了 爹 娘 你们也吃啊 柳夫人摆手 人老了 肠胃不如你们 一个糯米粽子得消化半天 又把烧鸭腿放在他俩碗里 拿着吃啊 别拘束 楚青牙和江离一人举着一根鸭腿 边啃边喝馄饨汤 风卷残云 将碗里的东西都吃尽了 把剩下的红苋菜和拌黄瓜平分了 还要吃粽子 柳夫人忍不住道 三郎啊 你媳妇儿还能长高点儿 你这个岁数长不了了 吃多了积食 晚上又睡不着的 娘 你就让他吃吧 你不让他吃 他晚上还要吃糕点 他上午累着了 午饭在宫里也没吃多少 楚少堂捋着胡子 用璧山话对儿子说 抖擞成了家 就能温重点 可你还是累呀 哎 都那么大的人了 楚青牙也用方言回了他一句 江离听不懂璧山话 只知道楚青牙在顶嘴 楚青牙讲官话没口音 听上去有些京腔 读起律令一板一眼很有气势 讲起家乡话则是另一个样子 叽里咕噜像小鸟吵架 楚少棠把杯中酒喝完 用指头蘸了剩下的几滴 楚青牙如临大敌的往后缩去 被柳夫人一把扯住 你不喝酒 总要应个景啊 楚少棠用雄黄酒在他额头上写了个王字儿 一直是这样的吗 江离笑弯了腰 直拍桌子 肚子都疼了 等爹娘回老家了 我就替你画 这个我可熟练了 每年都替阿指画 还有我家对门住的小孩 他顶着那个王字儿 黑着脸发出一声老虎的咆哮 我也要跟你画 江离眼疾手快的去拿他自己的酒杯 可惜四体不勤 被楚青崖夺得先机 用筷子头蘸了酒液 伸到他额上 把王字写的龙飞凤舞 还在脸上画了六道胡须 江离大叫一声 顶着一脸的酒味跑到柳夫人身后 娘 他欺负我 柳夫人把自己的酒杯给他 拉着楚少堂起身 见怪不怪了 我可管不了小孩的事儿 一管呢就闪了腰 你们玩啊 出了门 花厅里传来嘻嘻哈哈的打闹声 伴随着叮铃咣啷的响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真的有猫闲狗厌的七八岁小孩呢 楚少棠有点猛的问妻子 呃 咱俩澄清那会儿 也这么闹来着 柳夫人插着腰 嘿呦 你要是敢闹 我还能跟你过这么多年 那她这暴脾气像谁 嗯 总不能是像我吧 她又不是我亲生的 夫人哪 你好像在推卸责任呢 两人挽着手走远了 晚风送来隐约的反驳声 胡说 我脾气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