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尧在位时 发生了空前的大洪灾 当时尧帝召开四月会议 讨论该怎么办 一个叫欢刀的人进言说 还是让共工干下去吧 他究竟是有经验的 尧坚定的说 不行 治水这件大事是绝不能让他干下去了 还是试着让他去当公师 办点具体的事 看他能不能干好 大家一致同意了尧的意见 否决了共工继续管理治水工程的禁言后 尧又征求大家的意见 何人适合当水利大臣 这时大多数人的意见是鲧可以担当此任 理由很简单 一是鲧曾是共工的得力助手 他有经验和这方面的能力 二是这个人有干劲儿 把任务交给他 他会拼死把事干好 听了众人的话 尧只是摇头说 他有能力 有干劲儿这不假 不过这个人有个致命伤 就是复命毁足 这样的人一旦把权力交给他 会坏大事 什么叫复命毁族呢 原来复命指的是违抗命令 就是不听上头的指挥 而毁族就是不遵守族规 好自作主张 两句话加起来都说的是他不听话 当时原始社会已经走到了他的终点站 作为天下共主的帝 还是喜欢听话的人的 这时参加会议的众人用了一句最彻底的话把尧说服了 那就是等之未有咸于鲧者 意思是说 我们比较过了 在大臣中间 论治水的经验 论道德水准 没有一个比得过鲧的了 帝窑听了 觉得大家的话有道理 于是说 那就让他试试吧 帝窑被大家说服了 帝尧的这一句试试吧 一试就是九年 这说明鲧果真不是个无能之辈 如果他真的没能耐 恐怕干上一年半载早被撤下来了 允许他一干就是九年 至少说明他担任治水之职是称职的 那么九年间 他干出了哪些业绩呢 第一个业绩是忌用雍防的方法治理水患 事实证明 这一方法是有用的 也是不可废止的 共工室用庸房的方法在专需时代实施水患治理长达几十年之久 基本上没有大的水灾发生 在共工室后期之所以水患频发 不是因为庸房不管事了 恰恰是因为疏于庸房 鲧是个明白人 他没有因人废事 在长达九年的时间里 他一直坚持着以庸房治水的方略 而且效果也是好的 第二个业绩是改进庸房方法 提高庸房水平 长期以来 投入水中的泥石会被湍急的洪水冲走 这是个大问题 有本史书上说 帛鲧乃以西石西攘以填洪水 这是个新创造 多少年来 对于西食西攘的解读有多种 而且争论不休 其实这里的溪就是停留的意思 怎样使扔进河里的石块泥土不被水冲走 而溪停在那里呢 鲧发明了制作竹笼或木笼 把泥土和石块装在里面 投入水中 以达到将河水分流的目的 这个方法好的很 他后来被历代的水利专家所沿用 李冰父子建造都江堰的分洪工程 把江水分成内江和外江 用的不就是溪石西壤以填洪水这种方法吗 第三个业绩是为治水实行移民政策 有人对熙攘做了十分符合实际的解读 说 熙攘 民众七指之地也 所谓七指之地 就是民众世代居住的宅地 中国古代一直认为 世代居住的宅地不可移动 那里有祖宗的卢墓 一移动岂不冲了风水 可是鲧为了治水的需要 实行适度的移民 这也是必要的 当然 他这样做 必然会引来不少人的非难和抗议 阻力是会很大的 第四个业绩是把铜器用作治水工具 大大提高了治水效率 在当时人们的心中 铜是一种神物 因此 在国之大事 在四与戎的思想支配下 铜器可以制作兵器 可以制作礼器和祭器 后来也可以制作石器 因为中国是主张民以食为天的民族 但不可以用来制作工具 可是这个不守规矩的鲧 偏偏把铜制成了治水用的工具 这本来是应该大家赞扬和肯定的作为 但在保守思想的支配下 却受到了强烈的指摘 在尚书 洪范一书中称之为滚阴洪水 古沉其五行 地乃震怒 什么叫古尘其五行呢 按照我们的理解 就是说 鲧在治洪水时 没有按照五行的规范办事 这是个大的不能再大的罪名 按五行行事是君臣行为的最起码要求 一个治水大臣带头破坏了五行规范 那还了得 怪不得地乃震怒了 我们再进一步分析一下 多处典籍提到熙攘属于地 极可能是滚动用了当时青铜制作的礼器 因为竹笼木龙入水还是容易被冲坏 用上铜钉铜卯 则会大大提高牢固程度 对鲧来说 铜器治水不用更待何时 于是锂器融化成了铜钉 然而鲧忽略了 这些东西属于地 你还没有经过请示汇报 不待帝命 可是志宏不等人 在大浪滔天的情况下 拯救生民刻不容缓 哪里还有时间请示汇报等批准呢 其实 鲧的思想是先进的 铜这种新发现的金属 不用在治水这样的头等大事上 是多么大的浪费呀 第五个业绩是将治水的范围扩大到天下 有这样一种可能 共工时期的治水 大致上只限于黄河流域 更确切一点说 是集中在黄河中下游地区 可是到鲧治水时期就不同了 史书上说它拥防天下百川 就是说 它的治水工程已走出黄河流域 走向长江流域乃至更广阔的地区 我们完全可以这样说 鲧的天下治水为大禹治水打下了基础 第六个业绩是由庸防工程发展到城防工程 很早就有学者指出 城的发明是与治水有关的 或者说 庸防启发了城防 鲧为了治水 不论是水中建造的堤坝 还是建早在河两边的堤岸 一个最基本的要求就是牢固 要经得起狂风巨浪的冲击 由此 鲧会联想到经得起敌人冲击的防御工事的建造 如果在自己所在的地域外围赏坚实的 经得起敌人冲击的 足以保护自我的堤岸一样的攻势 岂不安全的多了吗 史书上有下鲧做城的说法 应该是可信的 城的发明 不止在军事史上有着十分重大的意义 就是在人类文明史上 也是具有不可小视的作用的 鲧参与治水的历程特别长 在这场大洪灾中 早期的治水领袖是共工 而鲧是共工麾下的一员治水干将 两人的关系相当不错 有趣的是 一些论者认为共工与鲧是一个人 那是有其深层含义的 到共工被撤去水关之职后 鲧被推举为继任者 史书上说他主导治水九年 其实 在中华文化中 久既可以是一个实术 又可以是一个虚术 久者久也 他长久的担任着天下水官之要职 冒着种种风险 顶住种种压力 创造出许多治水史上的奇迹 说他是中华早中期的治水英雄 那是毫不为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