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文本歌词

第8章-文本歌词

端木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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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对有 出了天鹅饭店 我带他们拐进了一条满是积雪的胡同 三拐两拐 离饭店远了才站住脚 小义 小熊 青青 小石头 我挨个喊着名字 他们都看着我 一个个有些发懵 估计不明白我为什么如此严肃 刚才那些人今后一定还会缠着你们 我有两个主意 一是离开雪城 二是去儿童福利院 你们自己选 我不想说的太复杂 说多了他们很难理解 小易说 小五哥放心 我们不会跟他们混的 这样的人见多了 不是想让我们要饭就是偷东西 聪明 我夸了一句 又帮他把棉帽子戴好 问 谁带你们去的饭店 一个白头发的老爷爷 这段时间经常给我们买吃的 今天他找到我们 说你回雪城了 在饭店和朋友喝酒 让我们过去 我明白了 看来猫爷在邦金老九四处寻找流浪儿 在和他们聊天的时候把我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套了出来 那台大哥大应该也是他放的 这事儿不难 轻轻去公共厕所的时候就放进去了 看着眼前一张张稚嫩的小脸 我轻声说 现在必须做出选择 选一还是选二 轻轻拉住了小易的衣角 其他几个孩子也看向了他 小五哥 我们听你的 小义说 我欣慰地点了点头 听我的就去福利院 你们还小 需要接受一些正规的教育 未来没有文化 寸步难行 其实他们能猜到我什么意思 可听我说完以后 一个个还是哭丧起了脸 尤其是小义和小石头 当年我送过他俩 可没几天就跑了出来 打了亮面的回宣化街取了他们的东西 马不停蹄到了位于厢房的血城儿童福利院 这家福利院已有二十一年历史 主要收养公安机关接警处置 送医救治的弃婴 院内设床位二百余张 收养的儿童百分之九十以上存在智粒或肢体残疾 带着七个孩子 我推开了那扇锈迹斑斑的大铁门 吱呀呀的声音让轻轻捂住了小耳朵 院子很大 没有什么硬铺装 冬天都是雪 夏天暴土扬尘 福利院前后一共三趟平房 都是二十一年前盖的 食堂木门开了 一个胖乎乎的中年女人扯着嗓子喊 谁呀 我微微弓身 张妈妈 我 小五 福利院的孩子都叫保育员妈妈 我也习惯了 哎呀 这死孩崽子 张妈妈嗓门极大 风风火火一把抱住了我 眼睛微微发红 臭小子 快一年没回来了吧 陈院长从办公室出来了 他还是老样子 寒风一吹 没几根的白发逆风飞扬 张妈妈带着孩子们去看宿舍 办公室里 陈院长一边摆弄着炉子 一边絮絮叨叨关心着我的生活 我应付着他 又拿出了一千块钱 小五 谢谢 他用力攥着我的手 每次来你都不空手 别走了 晚上猪肉炖粉条不了 回来还没到家呢 我暗自不笑 可拉倒吧 说是猪肉炖粉条 想吃这里面那点肉 比钓鱼都费劲 还没找到 他问 我摇了摇头 岔开了话题 院长 这些孩子在外面久了 一开始肯定不习惯 放心吧 他拍了拍胸脯 没几个能像你小子那么胆大 那么高的围墙都敢翻出去 我俩都笑了起来 往出走的时候 好多孩子跑出来送我 小五哥哥 你啥时候来看我们 轻轻抱着我的腿 开始流眼泪 我蹲了下来 帮他擦了擦 别哭 脸又删了 以后该不漂亮了 听话 嗯 我伸出 听话 呜呜 我用力抱了抱他 又摸了摸几个孩子的小脑袋 最后看向了小易 带好弟弟妹妹们 记住我说的话 好吗 小家伙红着眼睛 用力点着头 说不出话来 我伸出了手 啪 和以前一样 我俩击了一下掌 我走了 身后都是哽咽声 天已经黑透 飘起了雪 我家在道外区的北十四道街 距离松花江边只有二百多米 精工修表店 这是我的家 也是我的铺子 五年了 风吹雨淋 牌匾已经破旧 我拍了拍肩上的雪 又用力跺了跺脚 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半年没回来了 屋里一股灰尘味儿 伸手开灯 柜台一脚有根头发慢悠悠飘掉 落在了地上 这是我临走时放的 这是栋老旧的六层住宅楼 集体供暖 因为临街 一楼住户都将窗户改成了门 我租的这间不大 一个月二百元 两室没厅 后面阳台封上后改成了厨房 卫生间不大 蹲下屁股直撞墙 想洗澡都没地方 门外街道有些斜 东北向 进门就是我工作室 右手侧靠有两张人造革单人沙发 中间是个老旧的木头茶几 茶几上方的墙上挂历还停留在一九九七年五月 摘下来翻到十一月份 再挂号仔细端详 挂历里的女明星穿着三点事 仔头挺胸 一手掐腰一手捂着脖子 好像得了颈椎骨关节炎 左手侧是两间二手的铝合金柜台 将房间一分为二 面摆放着各种手表零件和纽扣电池 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老式机械钟 柜台里有张工作台 上面铺着玻璃 台灯 开表器 吹风球 镊子 所有工具都摆放的整整齐齐 我弄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星座 邋遢起来油瓶子倒了都懒得扶 可利索起来像有强迫症 所有东西都要干干净净规规矩矩 往里走是卧室 一张八八十年代的老式双人木床 没有电视 窗台和柜子上堆满了书 我换了套衣服 又将那两沓轻拐放进了衣柜夹层里 去阳台煮了袋方便面 吃完后开始拖地 又把柜台和工作台都擦了一遍 累了 干完活脱衣服上床 辗转反侧 奇怪 什么钥匙会让金九叔馋了自己半年之久 为啥非要找自己 两万块不算多 但对比这个活的难度来说却也不少 没听老佛爷说猫爷和他有仇 那这老家伙怕什么 师爷也有些怪 今天这场戏完全不像他的性格 金老九的恼怒更不像假的 是配合的不好 还是两个人之间生了嫌隙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我又做了那个梦 梦里火红一片 清脆的响声不绝于耳 再后来就是熊熊大火 醒来天色大亮 我浑身都是汗 整整出神了好半天 外面雪停了 洗漱后去街头小店吃了豆腐脑和椒盐烧饼 回店里刚沏好茶 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