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四集托腹 遗骸的手骨 脚骨和膝盖骨必须依照正常的生理结构摆放 严禁前后左右挫置 若有所差错 就像先人被捆绑下跪一样 后人将面临霉运 不可能兴旺发达 站在七叔的身边 当财主打开黑色包裹的时候 七叔也转过头去 以示对逝者的尊重 之前的怨念化成了血宗 已被七叔解决 如今所剩无几 最后的过程 是一个儿子对父亲的最后告别 在确认了遗骸之后 七叔指挥财主开始挖掘坟墓 重要的一点是 坟墓的头三锹土必须由王者的儿子或者孙子亲手挖掘 如果没有儿孙 则由全夫人及特定的替代者来执行这一仪式 在整个挖掘过程中 我注意到七叔的眼神始终保持着一种深沉阴冷的状态 直到财主完成了挖掘 七叔和我一起站在坟坑旁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儿 随后七叔打了一个响指 对财主做了一个OK的手势 紧接着 我看到财主手持零件的番旗进行撒丧的仪式 男性家属坐在灵车前 女性家属则坐在车上紧随其后 新制的棺材被覆盖着棺罩 有八名 十六名 二十四名或是三十六名壮汉将其抬至墓地 安放入新挖的坟坑中 随后坟墓被土填满 形成了坟头 财主亲自将零件的番茄插在坟头上 之后 纸质的金银库被烧毁 以供亡者在阴间使用 在整个过程中 我紧跟在七叔的身后 当那些银钱化为黑烟从我身旁飘过的时候 我注意到七叔的眼神终于恢复了平常的神色 虽然一切仪式都已经结束了 但我心中对于血宗的出现仍有许多的疑惑 按照常理来说 这种级别的怨气并不足以将尸体转化为血宗 那么血宗的出现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在我和七叔返回苏门的路上 我终于找到了答案 当时我和七叔坐在车上 并未发觉他有什么异样 然而 一旦汽车驶离了坟圈 我惊讶的发现 七叔开始发烧了 一般来说 感冒发烧是常见的病状 但七叔的情况却不同寻常 我在他的小拇指上清楚的看到了一个红色的斑点 不难猜测 那一定是与刚刚的血宗接触留下的痕迹 正当我准备呼喊其他人时 七叔突然将我拉了过去 严肃的命令我保持沉默 并声称他自己能够控制 言罢 他就昏迷了过去 按照他的吩咐 我小心翼翼的把他的手藏在了衣服里面 没有向任何人提及这件事情 毕竟 即便是面对更危险的状况 七叔也总能安然无恙的生存下来 整整一夜 七叔都处于一种类似于假死的状态 若非他全身发热 还有微弱的心跳 恐怕大家早就被他哀悼了 然而 当七叔的印堂逐渐变红时 我注意到他的嘴唇不断的颤抖 就像是在与某人对话一样 虽然七叔的身体状况渐渐的稳定了下来 但从他的样子看 似乎遭遇了某种灾难 这也解释了为何七叔要做出那样一个让人难以理解的决定 第二天清晨 我正在院子里打扫 却见七叔伸着懒腰 神采奕奕的召唤所有师兄弟 宣布要前往祭拜祖师爷 根据每年的传统 每逢农历八月十五 七叔都会带着一个弟子去祭奠祖师爷 一方面是为了祈求新一年的风调雨顺 另一方面则是为祖师爷奉献财物 至于陪同祭奠的弟子 通常都是通过抽签的方式来决定的 然而距离八月十五尚有一段时间 七叔的提前行动暗示着一定有些事情要发生 当晚 我们所有师兄弟都围坐在院子的圆桌旁 头顶圆圆 讨论着即将到来的祭奠 大家几乎都是兴致勃勃的 毕竟若有机会亲自祭奠祖师爷 或许会在坟下受到特别的关照 但是我却显得异常的平静 甚至奇术不会让我进入墓地的 对于参加的祭奠 我并没有太多的期待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爱开玩笑 在近百名的弟子中 竟然是我抽到了那个令众人羡慕的寄钱选 定了人选之后 七叔似乎早有预料 并未有丝毫拖延 立即带着我前往冰城后山的祖师祠堂 月光洒在山上 每一处都显得宁静而祥和 但我注意到七叔的脸色略显苍白 想必在通阴的时候 阴间的人向七叔透露了一些不吉利的消息 一路上七叔沉默不语 直到我们抵达祖师爷的雕像前 他突然扑通一声跪在蒲墩上 我见七叔三叩九拜之后 突然嚎啕大呼 声音哽咽的说道 祖师爷莫怪弟子日后不能将苏门发扬光大 这是我的选择 他的话音刚落 我突然感到脊骨急速而强烈的阴风冲击而来 猛地撞开了房门 吹灭了祖师爷面前的八十一盏烛火 在我的眼前 祖师爷的雕像摇晃了几下之后 忽然倒塌 原本伸出了手指 此时却指向了天空 面对突如其来的情况 我感到极度惊慌 而七叔则紧盯着祖师爷指向天空的手势 闭目沉思 他随后取出了火石 试图重新点燃烛火 但经过十几次的尝试后 都未能成功 无奈之下 他带着我走出了祠堂 我们刚走出去 祠堂背后却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 照亮了周围漆黑的夜色 七叔没有回头 也没有说一句话 我一路上注视着他 他的眼中甚至没有落下一滴泪水 那种似乎早已预见这一切的表情 像是一根锋利的剑 刺入了我的心中 我们连夜返回了苏门 七叔的脸上满是凝重之色 甚至带有一丝不舍 他拿了一些符咒 香火 朱砂和挂旗 便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那里一片寂静 没有一丝声响 宛如一所鬼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