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三章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所有人惊吓后退 大姑见状道了一声糟了 继而快步绕开王秀芝 走到桌前 他抓起绑住脚的工具和菜刀 手起刀落 一刀剁掉了鸡头 血向爆掉的水管瞬间喷出一米多远 王秀芝不见眼珠的双目看到大姑杀鸡 立刻扭动身体 冲着大姑充满了敌意 而他的腹部此刻已经在地面上磨蹭出了鲜红的血痕 大姑口中念念有词 围着他转圈儿 手中还抓着他那个还在蹬腿的机身 将血一并喷在王秀芝身上 鲜血淋在赤裸的皮肤上 王秀芝仿佛烫伤 身上刺啦刺啦的冒着烟气 疼的在地上不停的翻滚 并且像是被人扼住了脖梗 发出了低哑的嘶吼声 没多一会儿 鸡血撒完的时候 王秀芝也就躺在地上不动了 如果不是他的身体还不时的抽搐一下 我甚至误以为他已经死了 大姑扔掉机身 扶着桌子大口喘气 似乎非常疲惫 我赶忙上前搀扶 村长稳了稳神 也凑过来问大姑 王秀芝该咋弄啊 会不会出人命 大姑说 王秀芝身上的东西啊 要他的命 只能先稳住再想法子 如果不尽快解决 撑不过两天 后来大姑从屋里拿出一包红布包着的香灰给村长 让他先把王秀芝给抬回家安顿 叮嘱用红布盖住他的头 身边再撒一圈香灰 村长招呼了几个男人 但谁也不敢上前 都怕那个王秀芝在作妖 大姑没法子 只能吩咐我把红布撕成条 粘上香灰 把王秀芝啊松松的捆上 这样可使他无法挣脱 看着王秀芝 我心里也发怵啊 他满身是血 嘴里还一直流着黑乎乎的粘稠液体 身上又腥又臭 既恐怖又恶心 我犹豫着不敢上前 大姑说王秀芝这会儿暂时动不了 让我不用怕 这个时候 来找大姑救王秀芝的大叔走了过来 呃 我来捆 别吓到小姑娘 大姑摆手制止 说男人阳气重 别再把王秀芝身上好不容易压制住的东西给惊醒了 而且就算是把王秀芝送回家 也是要我跟着去打理 一听这火早晚都得落到我身上 我当下牙一咬心一横 也就不想那么多了 心里默念胡三太奶保佑 壮着胆子就走上前 按照大姑的吩咐 把撕成条的红布粘上香灰 在脖子 手肘 腰臀还有双脚一共捆了四道 期间我几乎屏住呼吸 小心翼翼 一是怕弄醒了王秀芝 二是他身上的味儿实在熏得我胃里一阵翻滚 不过虽然恶心了一些 他却一直动都没动 我捆好之后退了好几步 这才松了一口气 见王秀芝被捆 大家这才敢上前 合力把他抬了回去 这么折腾一夜 天都已经快亮了 大姑叮嘱我赶紧回屋洗干净手上的血污 然后去给老仙家敬了一炷香 静香后回屋 我见村长又折了回来 正跟大姑坐在炕头上说话 他胳膊上的伤口还透着血 这一晚上他也被折腾得够呛 我上了炕 坐在大姑边上 听他们在商量王秀芝的事儿该咋办 大姑建议先把人啊送乡镇医院 但村长却担心王秀芝那样子送了医院也白搭 怕是即便送了过去 也会直接给转到精神病院 路上再把命给折腾没了 还是求着大姑给想想法子 看在乡里乡亲的 也要救他一命啊 大姑用力的抽了两口子烟 很是为难的样子 没立刻吱声 直到一根烟抽完了 他叹了一口气 真是造孽呀 当时我以为他口中的造孽说的是王秀芝 但随后才明白 那话说的也是他自己 架不住村长苦苦相求 大姑答应会想想法子 但需要一点时间准备 见大姑答应了 村长仿佛有了主心骨 一番奉承好话方才被打发离开 等村长走后 我忍不住好奇 问大姑昨晚上究竟是咋回事 为啥王秀芝会变成那样 大姑说 有句老话叫做蛇咬三声冤 狗叫对头人 意思是蛇和狗都不会无缘无故的咬人 意果蛇真的咬了人 那一定是这人对他做过些什么 因为蛇类的抻根最重 意思是得道的成仙也是如此 所以一旦招惹 极难脱身 轻则恶报 重则要了那人的性命也不稀奇 王秀芝他们打死的两条蛇本有灵根 如果潜心修行的话 或许能够得到 其中一条母蛇蛇蛋还被打碎在肚子里 如今命没了 子嗣也没了 自然怨气极大 光柳男身上那条大姑已经谈妥了 让光柳男设香膛 世代前心供奉即可 但王秀芝身上的谈也没得谈 一开始摆出架势就已经是不要了他的命不会罢休 所以大姑本心是不想管这事的 因为一旦揽下这差事 只能硬碰硬 想起昨晚上发生的这些事儿 还有他说的这些话 我一阵头皮发麻 问大姑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大姑没回答 只嘱咐好好睡一觉 今晚还有一番折腾 睡到中午醒来 一睁眼 一个纸人脑袋就在我眼前 吓得我立刻坐起来 大姑见我惊着了 拍了拍我的肩 说 不怕不怕 只是一个纸人 这东西我只在姥姥出殡的时候见过 觉得鬼气森森 问大姑弄这玩意儿做啥呀 他一边还在继续扎纸人的手脚 说这是王秀芝的替身 大姑手很灵活 用秸秆和酱糊加上几张彩纸 没一会儿就把一个女纸扎人做好了 随后套了套外套 说是要去王秀芝家一趟 我也好奇的立刻跟了上去 路上遇到村长 听说我们是去王秀芝家 他也一路跟着 问大姑是不是想到了办法 大姑没细说 只让他准备一些东西 说能不能救王秀芝的命也就看今晚了 村长忙不迭的点头 说立刻准备 而说话间 我们也进了王家门 不知道是我心理作用还是其他原因 一进王家门我就觉得凉飕飕的打了个寒颤 可一抬头 那三九天的太阳耀的人睁不开眼呢 进了屋 守着王秀芝的大叔说他一直没醒 但嘴里还是往外流那东西 我站在门边往里一瞅 那股腥臭味越发浓重 我当下忍不住干呕了两下 大叔拍了拍我的肩膀 说着闹腾的确实挺恶心 让我小姑娘家的出去透透气 别往跟前凑 我忽然觉得奇怪 心说难道大叔一直待在家里 闻着这味儿就不觉得恶心 我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大叔却奇怪的反问 嗯 啥味儿啊 你说他身上鸡血味儿 一般人闻不到这味 大姑忽然开口 解答了我心中的疑问 我虽心中疑惑 但有外人在 当下也没追问原因 这时大姑从怀里摸出个手柄缠着红线的剪刀 嘴里不知道念叨了几句什么东西 随后他先是剪掉了王秀芝的一缕头发 包在红布里 又用剪刀戳破了王秀芝右手的那个五个指尖 分别用力挤了几滴血 盛在了一个小塑料瓶中 大叔问我大姑这是要弄啥 大姑没回答 只是起身说 他闺女和前夫还在城里吧 打个电话都给叫回来吧 大叔是王秀芝的远房大哥 虽说是远亲 但农村人住的近 也都比较亲 一听这话就知道大姑是要以防万一的意思 出门的时候我回头见大叔抹了一把脸啊 蹙着眉在低头打电话 回到家里 大姑把剪下的头发分成两三根一缕 用浆糊分别粘在了纸人的头顶 然后用毛笔蘸着药瓶里的血 在纸人的胸前写上了王秀芝的生辰八字 这样 一个替身纸扎人儿就算做好了 我看着面前这模样诡异的纸扎人 问大姑 这纸人最后的用途是什么 大姑说 用纸扎人来抵王秀芝的命